行嗎?還想騙我你要閉關!”蘇洛九沒好氣地瞪回去,繼續說道,“跟你在一起這些日子又不是假的,你偏偏腦袋我就能知道你想幹些什麼,真以為自己能瞞過我?”說著,不輕不重地掐了掐他受傷的手腕。
墨止被捏住的手僵了一僵,微微嘆了口氣,聲音雖然還是啞的虛的,但已經沒開始那麼難過了,“不會再有下一次。”
“再有下一次我休了你。”蘇洛九翻了個白眼,拆開墨止手腕上的紗布,拿過藥膏在那已經結痂的傷處塗抹。
墨止不會傻的這個時候去撞槍口,再將有些沉重的眼睛睜開一些,看著已經結痂的手腕,眼裡劃過疑惑,“傷已經好了,無須擦藥。”
“會留疤。”蘇洛九手一頓,淡淡地解釋道。
“無礙。”墨止不認為男子身上有疤是件多不好的事情。
蘇洛九涼涼看他一眼,輕哼,“我不喜歡看到的人有半分的損傷,這樣會讓我覺得非常沒有成就感。”說完,繼續給他擦藥,直到敷上了厚厚的藥膏,她才將墨止的手腕包好,送回他的袖子裡,她覺得如果墨止真的留了疤,她每次看到一定都會為他的傻而心堵,這種膈應自己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
“慕容呢?”墨止難得會出現不自在的情緒,頓了頓,決定轉移話題。
“熬藥。”蘇洛九對這個共犯沒什麼想多說的,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就不再提及。
“我除了當苦力還能當什麼啊?”說曹操曹操就到,慕容熵端著冒著熱氣的藥碗從後面晃了過來,沒好氣地嘆息道,看了眼墨止白得嚇人的臉色,微微蹙眉,眼裡有著淡淡的疑惑。
“那就當苦力吧,我也覺得挺好,墨王府不缺錢,養活你一個苦力還是很簡單的。”蘇洛九嗤笑道。
慕容熵白她一眼,“你一個小小的樓中樓就想養活我?”
“你再幫著墨止胡鬧我就讓你窮得只剩下一個樓中樓。”蘇洛九冷笑道,不輕不重得在墨止小腹上一拍,稍微洩點憤。
“這你可就真冤枉我了,在此之前,我是的的確確不知道阿止要做什麼,我就單純的以為他想去盜玉璽而已。”慕容熵是真無辜,要不是墨止怕自己暈過去沒人把他帶走,他恐怕連自己也會瞞著好麼!
蘇洛九輕哼一聲,也沒再為難他,回頭又狠狠剜了墨止一眼,厲聲說道,“在你好透之前,那勞什子秘籍你別給我練,你有一點不對勁都別想瞞過我,知道沒有!”墨止急於對付稼軒氏族的人,肯定是想早點把秘籍裡的功夫學會,但是他的身體那麼虛,她不准他再糟踐自己。
“我知道。”墨止淡淡地笑了笑,用掉半身血液他知道憑慕容的醫術足以救回他的性命,因此他才會如此行事,而修習秘籍之中所記載的武功,卻是不能以元氣大傷的身體去硬來的。
“你放心,阿止精明的很,什麼都算計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拿保命的秘籍去開玩笑。”慕容熵一語道破墨止的心思,畢竟是那麼多年的兄弟了,對他的心思還是有些瞭解的,別看他每次都在傷害自己,實際上沒有哪一次是真的能要了他的命的,他想吧,有了蘇洛九的墨止,是無論如何都會活下去的。
“放你大爺。”蘇洛九斜他一眼,端過藥碗試了試溫度,然後把墨止扶了起來,一口一口給他喂著藥,墨止有些蒼白的唇緩緩勾起,配合地一口一口把藥喝掉,一時間,雖然蘇洛九沒在笑,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漸漸變得溫馨了。
但在慕容熵看來,溫馨是用來打破的,“咳,對了,阿止啊,你昏過去前你一直在看那個紅光,是紅光裡藏了秘籍嗎?為什麼我什麼都沒看見?”這一點他這幾天都在疑惑,在他看來那紅光除了刺眼一點,什麼異樣都沒有,但阿止那時候卻看得很認真。
“秘籍藏於玉璽之中,以我血液為引而生,只與我一人有聯絡。”墨止喝過藥後,任蘇洛九給自己擦了擦嘴,再緩緩倒回床上淡淡地解釋道,他知道在慕容看來那紅光裡什麼都沒有,但他卻可以憑藉血液的牽繫看到紅光之中的銀色字型,好在在最後把全部都記住了,否則等他恢復了元氣怕是又要讓洛兒擔心一次了。
慕容熵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門外突然傳來管家的聲音,“啟稟王妃……”
“進來說話。”蘇洛九打斷管家的話,她吩咐過,若無大事不準任何人來打擾墨止休息,既然管家這個時候來了,怕就不是小事了。“是。”管家恭敬地回道,輕輕推開門進來後,見墨止是醒著的,驚喜地上前,“王爺醒了!”
墨止微微頷首,道,“何事?”
“王爺潛入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