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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止,在禹城的時候,你說,你會活著,一直陪我走下去,我信你不會食言,你若食言,我真的會讓天下人為你陪葬,到時候你就是大罪人了,所以你一定要等我來找你,不準,一定不準有事……
……
與此同時,樓中樓裡,花無淚修改了藥方去了廚房,沒看到枕濃,隨意找了個下人問道,“枕濃呢?她不是負責九丫頭的膳食嗎,怎麼不在廚房裡?”
“回主子,枕濃姑娘不久前準備好少主的膳食後就離開廚房了,想來應該是在賬房看賬本。”那下人想了想,恭敬地說道。
花無淚不疑有他,點了點頭,把藥方交到那下人手中,“好吧,等枕濃來了,你把這方子給她,別忘了。”墨王府那邊就小川一個丫頭坐鎮,他得過去看看。
“是!”那下人雙手接過藥方,用力點頭道。
“嗯,去忙你的吧。”花無淚回以一笑,想到了濟州城傳來的訊息,笑容又僵在了唇邊,揉了揉鼻子揉掉鼻腔裡冒出的酸澀,他轉身大步離去,在經過樓梯的時候,無意識地朝樓上看了一會兒,莫名的異樣感又生了出來,他皺了皺眉,還是沒上去打擾蘇洛九的“閉關”。
可憐枕濃和暖荷盼了又盼,還是沒盼到有人發現她二人失蹤的事實。
……
夜色漸濃,已到了夜半時分,蘇府之中,蘇筠的臥房突然出現一抹黑影,熟睡的蘇筠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了眼底的銳利。
“尊主,還未找到那人。”來人低聲說道。
蘇筠從床上下來,僅著中衣依舊擋不住一族之長的威嚴,他淡淡地看著窗外,臉上已經多了冷意,“商聯在濟州的勢力有什麼變動?”
“啟稟尊主,商聯沒有異動,一切照常。”來人回道。
蘇筠聞言,這才微微蹙起眉來,跟稼軒一族有牽扯之人,大多不是滅亡了便是不在晨川境內,想來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墨止了,大長老給的資訊裡對那賊子的描述中也提到那人是穿著一身銀衣,氣度非凡,倒是跟墨止的形象吻合,不過墨止的武功居然高到可以在族中來去自如了?還是這只是一個巧合?
“派人去墨王府看看墨止在不在府中。”蘇筠冷冷地說道,墨之年行動,他本想試探墨止還有沒有其他勢力,但也只有商聯暗中支援,他所知的墨止和那慕容熵的勢力也就商聯而已,誰知道他是不是還藏著別的勢力,雖然商聯沒有動作,但墨止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來人遲疑地看向蘇筠,“尊主,述屬下直言,何不直接將墨止二人抓回族中……噗!”可惜他話還沒說完,已被蘇筠一掌拍開重重地撞到牆上,吐出一大口血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時,窗外又飛入一人,看了暈死的那人一眼,跪倒在蘇筠身前,“尊主息怒。”族中何人膽敢置喙尊主的決定,這人真是不要命了。
“帶下去,他的任務你去做。”蘇筠撣了撣衣袖,淡淡地說道。
“是。”他恭敬地應道,迅速地拎起暈倒在地之人就要離開房間。
“慢著。”蘇筠叫住他,彈指點燃了桌上的燈,在桌邊坐下,想了想,還是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些東西,然後把紙摺好,交到他手上,“把這個傳給大長老。”
“是。”依舊是恭敬的回應,不過此人後又有些遲疑地問道,“屬下斗膽一問,關於祠堂重整的事宜……”話還沒說完,他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要不是大長老那邊催得實在是著急,他哪裡敢跟尊主這麼說話。
不過這一次蘇筠倒是沒有不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手上捏著的紙條一眼,“大長老催得很急?關於祠堂的事情都在紙上,去辦吧。”
伴著一聲幾不可見的鬆口氣的聲音,房間裡又只剩蘇筠一人。
蘇筠看著輕晃的燭火,眼中一派深沉,族裡出事當日,大長老就已飛鴿傳書將事情簡單敘,他回信大長老讓他獨自檢視祠堂後暗格中的東西還在不在,而大長老回信上說,暗格已被毀,這就說明來者的目的是暗格中的東西,暗格中存放著的,是稼軒一族只有歷代族長和族長護法才知道的秘密,那是一本秘籍,名曰《玉寒術》,據他父親所言,這本秘籍非有緣人無法修習,而練成後威力如何也因人而異,歷代族長極其護法都無法修習,年少時他也曾修習過,但照著上面記載的功法,他連內力都調動不起來,多次嘗試無果後他就放棄了,這本《玉寒術》就一直被塵封在暗格裡,畢竟他最大的目標並不在這本秘籍上。
他的護法在多年前已經病死,他是親眼看著護法被埋葬的,來者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