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於是,秦傑就覺得不去學校了。雖然最近秦傑都沒怎麼去學校,但是一方面沈墨痕對秦傑已經算是放棄,看到他就會想到很多不開心的事情,所以他不來沈墨痕倒是可以鬆一口氣。另一方面,大學對遲到早退的現象管理的很鬆,尤其是這種野雞大學。
不過在晚上放學的時間秦傑還是需要去學校一趟的,畢竟鄔雲交給自己的任務要去完成。
張楚楚也沒有上學的打算,因為昨晚的事情使得屋子裡亂糟糟的,別的不說,就是這些床上的用具,就都需要換洗了。
秦傑則是坐在椅子上,又一次拿起了《道德經》,認真的看了起來。
“道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在看到《道德經》開始的段落,秦傑一點兒都沒有磕磕絆絆,而是直接繼續往下看去。對於這一點,秦傑非常的滿意,看起來以前對這本《道德經》無數次的閱讀,還是起到了一些效果的。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得其母,已知其子……”
看到這裡,秦傑深深的提起一口氣。他每次都是讀到這裡,便會出現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久而久之,秦傑對後面的內容產生了很大的畏懼。
不過,秦傑可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就算前面有座山,秦傑都能那一把大砍刀給劈開。於是,秦傑的視線集中在了下面那句話當中。
“使我介然有知,行於大道,唯施是畏,大道甚夷……”
秦傑愣住了,身上什麼感覺都沒有,甚至是沒有一點兒不通暢的感覺,就像是自己在讀一本普普通通的有些難懂的文言文罷了。
他用的仍然是把字分開,再在腦海裡組合的方法,可是這次毫無壓力,非常通順的接了下去。
難道自己已經過了這個坎兒?
於是,秦傑又往下看去。
“修之於身,其德乃真,修之於家,其德乃餘……”
秦傑表示,毫無壓力。
“治大國,若烹小鮮,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
非常通順。
“無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依然通順。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辨,辯者不善……”
一本《道德經》就這樣被秦傑讀完了,雖然因為有些字生澀難讀,再加上要把字分開再組合,所以秦傑讀得很慢,但是依然讀完了,沒有半點兒卡殼的地方,身體也是毫無反應,十分的平常。
秦傑放下了《道德經》,眼睛瞪得溜圓。
既然他能把一整本的《道德經》讀完,這就說明很多問題了。
自己能修真了?
秦傑對此有些懷疑,但是心中卻是湧現出難以剋制的興奮。
於是,秦傑決定要試試。
秦傑努力的讓自己的意念進入丹田之內,催動著丹田內的氣體。然後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他這才用力的揮出手指,似乎是要把那團氣體給放了出來。
掛在窗戶上的窗簾,好似被輕風吹拂一般,微微顫抖。
“這……就是法術?”
秦傑不確定,他看著自己的手指,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心的笑了起來,“這他媽就是法術,這他媽就是天地靈氣,老子成了!哈哈哈哈……”
然後,顧不得穿上拖鞋,秦傑就光著腳跑下了樓去,下樓的時候因為沒留神,還險些摔倒,一直衝到了門外,看著在院子裡吃力的抱著厚重的棉被,試圖掛在高高的晾衣架上的張楚楚,聲音有些沙啞的叫道:“楚楚……”
張楚楚轉過身來,看著秦傑那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的扭曲表情,以及那沙啞的聲音,有些狐疑的問道:“傑哥哥,你怎麼了?”
秦傑上前兩步,把張楚楚那小小的身軀狠狠的抱在了懷裡,鼻子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發酸,聲音嘶啞的說道:“你還活著,真好……我離你又近了一步,真的……真的很好……”
張楚楚仰起頭,看到秦傑眼眸中淚眼汪汪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從來沒有看過秦傑流淚,雖然這次他的眼淚還是沒有掉出來,但是這樣已經是極限了。所以,張楚楚也不知道為什麼,兩行清淚飛快的滾落。
然後,一對年輕的男女,在別墅小區的院子裡相擁落淚,就像是久別重逢的小情侶一般。
相擁結束,哭泣告了一個段落,張楚楚天真的問道:“傑哥哥,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哭?”
秦傑被逗樂了,“你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