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道情的手擋住,他毫不遮掩臉上痴迷以及狂熱的佔有,看著張楚楚興奮說道:“為了讓你能夠自由地跟隨我去天涯海角流lang看潮起潮落,花開花謝,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殺了你的那個傑哥哥。”
聽到這句話,張楚楚轉過身來,認真地看著他的臉。
道情看著小侍女認真的神情,愈發陶醉,痴痴伸出手去,想要撫摸她的臉。
隨著指尖與微黑小臉的接近,他彷彿能清晰感受到張楚楚身上那股透明乾淨令人沉迷的味道正在滲入自己的身體,呼吸略顯急促,非常嚴肅地說道:“我這一生從未遇過如此令自己興奮的女子,你必然是我的。”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嚴肅端莊,並沒有什麼貪婪而痴迷的神情,身上破爛道袍被風楠著依然出塵,然而清俊臉上每根毛孔彷彿都在流淌著狂熱的體液,每個字彷彿都在向風裡散播著的味道。
張楚楚退後一步,避開那隻像毒蛇信一般溼漉枯滑的手指,看了眼道士微微隆起的襠下,臉上沒有噁心的情緒,甚至沒有情緒,轉身伸手接過一隻盆。
木盆裡是昨天的洗菜水,專門儲著準備用來衝馬桶。
老人不知何時溜回廚房把這盆水端了出來平靜在旁邊等待。
張楚楚接過水盆,雙臂一抬,用力向身前潑了過去。
“譁!”
這盆混著泥礫的髒水潑在了道情身上,把他從頭到腳淋到溼透,兩根黃蔫發臭的爛菜葉子耷拉在他的頭上,他臉上端莊嚴肅的神情驟然一僵。
“啪”的一聲,別墅的大門被緊緊關上。
渾身溼透的道情怔怔站在石階下,過了很長時間才醒過神來他伸手抹去臉上泛著泥腥味的水緩緩摘去頭頂兩根爛菜葉子,肅然面容上漸漸浮現出一絲笑意。
兩次與張楚楚相遇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貪蔓興奮狂熱,但此時被一盆水當頭淋下,淋至透心涼,他臉上的笑意裡終於第一次出現冷酷冷漠的味道。
因為道情很痛心很憤怒,他不理解這個小丫頭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自己自己纖尊降貴想要討她歡心,想把她納入房中在錦被之上好好疼惜,難道有什麼錯?
難道你不應該覺得榮幸然後幸福的昏厥過去?
你居然敢拿水來潑我?
然而愈是如此,他對張楚楚的興趣更大,冷酷的笑容之算,那顆想要佔有對方損取對方乾淨體息的心臟跳的愈發急促而興奮。
一直監視著別墅的趙老三等人,注意到別墅前的動靜,幾個人走了過來,把道情圍在中間,壓低聲音冷厲說道:“這別墅裡住的人是趙三哥的朋友,如果你這道士不想見不到明天的日頭,馬上離開然後永遠不要再回來。”
道情來自世外之地,哪裡在乎這些世俗裡的江湖人物?
只是瀋州市裡藏龍臥虎,天道盟強者輩出,便是他也不敢太過放肆,而且此時還未入夜,小區裡有好些民眾在指指點點,有諸多不方便。
他沉默片刻後,隔著大門輕聲微笑說道:“我會回來的。”
說完這句話,他理都未理那些大漢,輕撣道袍,轉身漠然向小區外走去,道袍輕擺,草鞋踩碎落下很久的枯葉。
光禿冬樹的枝椏落下的影子,覆在他平靜的臉。
清夢齋登山那夜,他被賀颺稍施薄懲焚了道袖,便暫時離了瀋州去南方山野遊歷,這數月他一直不在天道盟境內,甚至極少見人人蹤,所以他並不知道春天之後發生的事情。
他不知道那個讓自己念念不忘莫名興奮的小丫頭究竟是誰,他甚至不知道秦傑是誰,只是一直恨恨記著一個叫傑哥哥的傢伙。
春去冬至寒意漸深,時間總會沖淡很多東西,比如忌憚,道情壯著膽回到天道盟內,透過某些途徑知曉賀颺最近似乎正為某些事情煩心,他想著那位恐怖的神符師應該不會還記得自己,懼意漸退,便勇敢來到了都城瀋州。
因為他很想念那個小侍女,他很想擁有那個小侍女,彷彿是命運又或者是機緣,他進入瀋州市的第二天便看到了對方,一路跟蹤她從於雅雯別墅來到了楓林別墅,難以壓抑心頭興奮敲開了別墅的大門,後換來了一盆髒水和兩條爛菜。
無妨,內心的熾熱和那和莫名的吸引不可能被一盆水便澆熄。
他是道情,自離開太虛觀後,周遊世間,無論神話集團還是丐幫,無數美女紛紛降於身下,又怎會在一個小侍女面前受挫?
道情微笑行走在別墅小區外的某一個小巷中,想到即將償願,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