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畔,白武秀是個穩定閥也是一個見證,出身是穩定閥,清夢齋身份則是見證,如果他此時離開,賀颺無法控制老人離開,那麼便會提前發動。
白武秀被兩個老道異口同聲的話嚇了一跳,胖乎乎的身子一顫,便把桌上的棋盤撞翻。
“啪啪啪啪……”
黑白棋子跌落到地面,滾的到處都是。
賀颺看著空無一子的棋盤,嘆道:“看來這局棋只能是下到這裡了。”
老人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
張楚楚緊張站在一旁,她雖然聽不懂兩個老人在說些什麼,但她隱約察覺到馬上便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一個是傑哥哥的老師,—個是自己的師父,張楚楚不想他們打架,打架總不如下棋好,哪怕下棋時繼續鬥嘴也好。
她把新的瓷鍋擱到一旁,蹲下小小的身子開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黑白棋子。
然後她捧著棋子來到桌畔,一粒一粒向棋盤上擺放。
不多時,棋盤上局面復原如初,沒有一枚棋子的位置放錯。
“幸虧剛才看了一眼,不然還真沒辦法了。”張楚楚有些後怕地輕輕拍了拍胸口,然後望向桌旁兩個老人說道:“繼續下吧!”
兩個老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武秀盯著棋盤上那些黑白棋子,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楚楚背在身後的雙手微微握緊,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裙邊的舊鞋,輕聲喃喃說道:“已經弄好了,為什麼不下呢?”
忽然她抬起頭來,睜著明亮的柳葉眼,望向兩個老人。
“是不是餓了?那我給你們煮麵,煎蛋面怎麼樣?”
“不要蔥。”
“不要放醋。”
“多下點兒面。”
最後一個提出要求的人明顯是白武秀,然後他望白復原如初的棋盤,濃如蠶兒的眉毛挑了起來,臉上滿是沮喪和羞愧的神情,競是忘了此時自己正身處在一種極恐怖的環境之中,心想這小丫頭只看了一眼便能記住所有棋子的位置,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驕傲於自己的腦袋,還有什麼臉說天才?
謝君元老人看著賀颺微笑說道:“我這女徒很優秀的。”
賀颺看著消失在後院的瘦小身影,感慨說道:“確實很了不起。”
兩位老人說的優秀和了不起與張楚楚令白武秀震驚的頭腦沒有太多關係,而是說的只有他們這種境界的老人才能體悟到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