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修是修,雙修也是修,如果你遇著什麼門檻,不妨與我一道參詳參詳,說不定對你會有所幫助。”
李彤冷漠說道:“你會這般好心?”
秦傑面不改色說道:“雙修或者能雙贏嘛。”
李彤平靜說道:“你自己說過,白武秀都不敢用這等下流話來撩撥羞辱我,沒想到你卻是這般無聊之人。”
秦傑怔了怔,說道:“我先前說的話何處下流?”
李彤靜靜看著他的眼睛,沒有發現一絲羞愧和窘迫,心想雙修之法是神話集團教典裡的不傳之秘,莫非這傢伙真不知道?
不過在草原冰寒山脈裡,她見過秦傑太多無恥冷血的表現,所以她也不會確信這一點,轉而說道:“你是齋主的學生,何必從我這裡偷師?”
“我說過不是想從你這裡偷什麼,只是互相參詳。”秦傑稍一停頓,笑著說道:“好吧,我確實想從你這裡學些什麼,清夢齋雖說什麼都有但卻沒有神術方面的典籍,你會神術,在大明湖畔我見過你的萬丈金光。”
“神術是道門不傳之秘。”
“楚楚是總經理的繼任者,她有資格學神術,只不過總經理死的太早,她有很多地方沒有學明白。”
李彤微微皺眉。
“你在擔心什麼?怕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怕我家楚楚將來成為神話集團年輕強者裡的第一人 ?'…'”
“激將法?”
“是。”
“既然知道是激將法,我為什麼會同意?”
秦傑微笑說道:“因為你是最強大的李彤,你會擔心被張楚楚超過嗎?”
李彤面無表情說道:“我從來不擔心永遠不會發生的事情。”
秦傑追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同意?”
李彤思忖良久後,問道:“你拿什麼來換?”
秦傑很認真地回答道:“房租。”
李彤靜靜看著他說道:“我還是低估了你。”
秦傑問道:“無恥程度?”
李彤點了點頭。
秦傑轉身向客房外走去。
李彤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開口說道:“你不能旁聽,她不能告訴你。”
秦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認真說道:“我以齋主人格發誓。”
沒有能夠發現李彤的秘密,沒有能夠從那個秘密裡掙些好處,這讓秦傑感覺有些遺憾不過他相信,只要這個李彤繼續在瀋州市裡住下去,他總能找到機會。
躺在大床上,他像過去十幾個夏天裡那般,抱著張楚楚潔白如蓮、又冰涼如寒玉的小腳丫,享受著只有他能享受的清涼夏日。
“我也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答應不過這是一個好機會,我所見過的神話集團的人裡面,就這個女人能讓我感到幾分佩服,神術修行到什麼程度無所謂,你身體裡的寒症相信能更快驅除。”
張楚楚覺得腳有些癢,蹭了蹭,輕輕“嗯”了一聲。
秦傑看著窗外銀白的星光聽著聲聲lang的蟬聲,忽然覺得懷裡的小腳丫子熱了起來,心境卻是平靜恬美至極,暗自想著自己曾與書痴同遊,如今與李彤同住隆慶不知生死估計已死,花痴也許會來報仇說不定可以化仇為友,那麼天下三痴便都與自己有了關係,定然是一段佳話。
正自得意,眼前窗外銀白的星光忽然間變成了瀋州市冬天朱牆前的那些鵝毛大雪,他想起了雪中那個黑髮如瀑、眉眼如畫的女子,不由心生惘然。
從小到大,張楚楚一直能感知他最細微的情緒,只不過片刻沉默,她便察覺到秦傑此時的心情有些異樣,好奇問道:“在想什麼呢?”
秦傑捏了捏她的小腳丫子,說道:“沒什麼。”
他心想,連意yin都有些困難的人生,未免有些無奈。
不論因為什麼原因,反正李彤同意了與張楚楚一同修行神術,雖說張楚楚在神術方面的天賦與潛質,早已得到了總經理和副董事長兩位的承認,但她畢竟前十五年的歲月都消磨在做飯洗菜擦桌這些事情上,論起對道門神術的理論認知和李彤相差不可以道里計。
張楚楚有些緊張走進了幽靜的別居,然後那個安靜了很長時間的屋內,光明漸作,莊嚴氣息隨風四溢,好在是盛夏白晝,並不是太過顯眼。
當天夜裡,秦傑和張楚楚在床上認真地討論了很長時間,在確定自己確實沒有修行道門神術的天賦之後,他決定還是要尊重一下齋主的人格,從那之後再沒有詢問張楚楚,也沒有嘗試去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