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武秀卻帶著周莉莉來了。
秦傑划著槳,搖著船兒,看著躺在船首唉聲嘆氣不停催促的那個死胖子,便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心想平日裡遊湖都是張楚楚划船,本大爺享受,結果你來之後,便得是我服侍你,這是什麼道理?
想是這般想的,這話卻是說不出口,因為清夢齋最講究……
準確來說是三師兄最講究兄友弟恭,白武秀既然是師兄,那麼理所當然可以指派秦傑做事,秦傑即便對此再有意見,也沒膽子去找三師兄說道理。
“我說你能不能快一些!你今天沒吃飯啊?”
白武秀看著前方快要隱入蓮田的小船,看著船上週莉莉的身影,便急的快要跳腳,對著秦傑一通怒斥。
秦傑把槳扔下,大怒說道:“中午的飯都被你一人吃了,我到哪裡吃去!”
四人兩舟,泛於湖上,怎麼看都是很美好的事情。
然而遺憾的是,周莉莉和張楚楚坐在一艘船上,白武秀便只能和秦傑拿相同的船票。
小船在蓮田裡時隱時現,周莉莉和張楚楚舉著些小東西在開心地說著什麼,白武秀看著前方,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把莉莉從二師姐的魔掌之下拯救出來,卻沒有辦法與她親近,實在是太過遺憾。
“她們在說什麼?”白武秀問道。
“前幾天給張楚楚用柳枝編了些小玩意兒,好多年沒有做,她還是很喜歡,這時候見著朋友,當然要拿出來誇耀一下。”
白武秀微微一怔,回頭望向槳旁的他,說道:“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挺會討女孩子歡心的傢伙。”
秦傑微嘲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禽獸不如?說起來都這麼多天了,你難道還沒有搞定那個小姑娘?”
白武秀有些羞愧地低下頭,緊張地搓著手,說道:“你不要瞎說。”
秦傑搖頭無奈說道:“單看你的大胖臉,怎麼也瞧不出來你居然臉皮這般薄。”
白武秀有些底氣不足地辯駁道:“那是小姑娘臉皮薄。”
小船前後駛入蓮田深處,前些天的雷雨閃電鐵壺留下的痕跡早已消失不見,青枝圓葉蓬然遮天,清幽無比。
張楚楚和周莉莉的船不知划向了何處。
秦傑放下木槳,走入蓬內遞了壺酒給白武秀低聲說道:“你到底想清楚沒有?”
白武秀接過酒壺,小心翼翼地抿了口,然後被辣地蹙起了眉尖,沉默很長時間後說道:“這種事情怎麼想的清楚?”
“但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身份。”秦傑平靜說道:“雖然你始終不肯明說,我依然不知道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