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清楚老詭是非常牛逼的,而一個牛逼到老詭這樣境界的人,有什麼理由不得瑟?不驕傲?
“你師父符聖是一個啥樣的人 ?'…'”秦傑好奇的問道。
聽到“符聖”這個名字,王雨珊的神情就變得複雜了起來,有些敬畏,有些清冷,也有些茫然。她緩緩的低下頭,轉身向一片樹林走去,以沉默來表示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秦傑看著那個清冷蕭瑟的背影,眉頭皺了皺,回頭看了一眼深坑,確認毀屍滅跡做得很完美后,便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秦傑把野馬辛苦從四周找來的樹枝和乾柴捆綁在了它的身上,滿意的拍了拍馬背,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根長相古怪的草,塞進了它的嘴裡作為獎勵。王雨珊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心想清夢齋出來的人確實都是怪人,就連畜生都這麼古怪,彷彿通了人性似的。可是野馬被秦傑馴服的過程王雨珊都是看在眼裡的,卻沒找到什麼不同之處,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
“要在雪地上清除痕跡,老天爺能開開恩,下一場暴雪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如果沒有下雪,那我們就得小心一點兒了,起碼回去的路不能和來時走一條路。”秦傑對王雨珊說道。
王雨珊有些疑惑,“我知道剛才你準備那些乾草的用處,可是你為什麼又把它們給燒掉?現在你又讓野馬辛辛苦苦找來這麼多柴火幹什麼?”
“因為我想試一試火符的威力,我又不確信它能燒得很旺,所以就用一些乾草來輔助。結果沒想到還是不行,到最後還得需要你的幫助。”秦傑平靜的解釋道。能夠如此平靜的述說自己的糗事,臉皮厚的程度果然是非同尋常。
王雨珊沒有在意這句話流露出的無賴勁兒,而是嘆了口氣,說道:“我從小就在雁蕩山長大,是師父把我撫養成人的。他從來不允許我接觸真正的俗世,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