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在意。相反,如果我輸了賭約後真的選擇把自巳整成廢人再可憐的離開清夢齋,他老人家或者會非常憤怒,憤怒在自己咋就收了個如此二逼的徒弟。”
王雨珊還是沒能聽懂這句話。
秦傑解釋說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師父也不咋在乎自己的名譽。”
“如果雲正銘輸給你後耍賴怎麼辦?”
“如果我到了金丹後期,就由不得他不履約。”
“雖然都是金丹後期,但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雲正銘一隻腳踏入了元嬰期,你剛剛到了金丹後期,連我都打不過,怎麼打的過雲正銘?”
秦傑看著她,忽然很認真地問道:“如果在破境最關鍵的時刻,破境者忽然受到外界干擾,會出現啥樣的情況?”
王雨珊不清楚他為什麼關心這個,思忖片刻後說道:“要看外界的干擾是哪種。”
“最直接強烈的那一種。”
“那破境者會遭受劇烈的反噬,甚至有可能此生再無望破境。”
秦傑點頭說道:“這樣最好。”
然後二人再次陷入沉默當中,看似沉默而漫無目的行走,其實秦傑一直追隨著某種方向,那道強大驕傲的氣息,就像是天地間的一盞明燈,指引著他穿越青翠綠林,行過一片沼澤,再走過一段泥濘崎嶇的潮溼霧靄山道,來到了一面湖泊之前。
湖泊面積不大,方圓不過百米,湖岸蜿蜒,水波輕瀾,也不知道在這道奇異的山谷裡存在了多少年月,看不出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青翠山谷相對外面的冰寒山雪峰而言非常溫暖,但實際上還是有些寒冷,身處其間更像是瀋州市的冬天,湖岸邊的水面上結著極薄的冰塊,被水波一蕩便自行散開,又在遠處稍靜些的水面逐漸凝結。看似沒有人工痕跡,是山谷中的天然湖泊,但秦傑並不這樣認為,因為那道熟悉親近的強大氣息,正是於湖水深處,他站在湖畔沉默注視湖水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