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他問道。
柳編點了點頭,微笑說道:“既然相認,總要回來住。”
秦傑直接問道:“你說她是你的女兒,可有什麼證據?”
柳編誠摯說道:“說實話確實沒有什麼鐵一般的證據,但所謂母女連心,而我家夫人記得張楚楚身上一些特徵,加上時間確實契合,所以我想這件事情一定不會有錯。”
秦傑抬起頭來,說道:“請恕我現沒有心情與柳編夫人對什麼證據我來貴府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她接回去。”
聽著這番話,柳編微微皺眉,心想雖說你身份來歷不凡,但我乃天道盟堂主,豈能容你這般強硬,不悅說道:“世間哪有強行拆散骨肉的道理?張楚楚是我的女兒!”
秦傑沉默片刻後說道:“這件事情也可以稍後再討論但首先你是不是應該先讓我見一見她?畢竟她現還是我的女朋友。”
柳編皺眉說道:“可你們也沒有結婚。”
秦傑看著他說道:“你最好不要忘記,只要我不同意,誰也別想把她遷出去。”
柳編的眉頭皺的愈發厲害還未等他來得及做出什麼應對,一直面帶微笑強忍怒意伺候旁的柳編夫人提前發作起來,她滿臉怒容衝到秦傑身前,指著他的鼻子便是一番痛罵:“就憑你這等無良的人也想讓我女兒給你做女友?你甭想有這種好事!”
我家的張楚楚忽然多出了對親生父母,秦傑本就有些無措心裡有些說出不口的大恐懼此時被柳編夫人一罵,頓時由懼生怒,看著身前這位婦人沉聲說道:“夫概還不明白,本人秦傑乃是齋主親傳弟子,清夢齋學生。”
聽著這番赤·裸裸的威脅柳編柳編勃然變色,一怒拍桌長身而起,走到夫人身旁指著秦傑的鼻子喝斥道:“你這年輕人好不知理!”
秦傑絲毫不為所動,看著夫婦二人平靜說道:“清夢齋教的道理就是拳頭,柳編你應該明白,如果把我逼急了,我直接把你們這座別墅給燒了然後躲進清夢齋,你們又能到哪裡評理去?”
便此時,書房竹簾一陣響動,一個瘦小的身影走了出來。
“你們不用怕他。於雅雯肯定會向著我而且我要回來住,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至於清夢齋那邊,三先生對我說過不會讓他欺負我,如果他敢把這座宅子燒了,我就去向三先生告狀,三先生肯定會把他的人給燒了。張楚楚走到柳編夫人身旁,看著秦傑面無表情說道。
秦傑看著她那張微黑的小臉,怔了怔,然後情緒很複雜地笑了笑,有一種飛出懸崖卻終抓住了那棵松樹的感覺,雙腿驟然一軟險些坐到地面上。
從清晨到此時,從老筆齋到柳編別墅,他今天走了很多地方,從精神到肉體緊張疲憊到了極點,此時終於看到了她,那種緊張疲憊便放鬆成了類似虛脫的感覺。
看到了就好了。
因為只要看到了就別想再跑了。
此時終於放鬆囘下來的秦傑,回想起這整整一天心中的恐懼,想起那種可怕的感受,難以抑止地生出一股如火焰般的怒意,混合著那種完全說不清道明的酸意,終化出了噴薄而出的無數句話。
“不錯啊你,找到了親生父母,翅膀硬了可以飛了?三先生?你居然清夢齋也有了靠山,先前我已經被於雅雯罵了一頓,我是不是還要回山裡被三師兄打一頓,你才解氣啊?嘖嘖,到底不愧是柳編的大小姐,居然玩簾動玉人來這招,可惜你不夠白,哪裡算什麼玉人,就是個小碳人兒!”
這話說的可謂是尖酸刻薄到了極點,任何人聽了只怕都會憤怒地與他大吵一架,柳編夫人已經氣的捂住了胸口,然而張楚楚的小臉上卻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她只是看著秦傑的眼睛,外常平靜地說道:“這關你什麼事?”
此時,張楚楚只用一句話便化解了秦傑言語間所有的尖酸刻薄並且變作一道閃電,劈的他渾身僵硬,心生無盡幽怨。
這關我什麼事?
這關我什麼事?
你的事情憑什麼不關我的事?
秦傑越想越是生氣,氣的像隔壁吳老闆一般渾身發抖,捲起袖子便在別墅書房裡四處尋麼起來,像極了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他想找到一根小木棒。
就算找到了,他現在也不可能真把張楚楚的褲子脫下來,狠狠抽打她的屁股,所以半響後他很無助地重新走到回張楚楚面前,低著頭說道:“跟我回吧!”
張楚楚低聲說道:“不回。”
秦傑抬起頭來瞪著她的眼睛,問道:“為什麼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