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部分(2 / 4)

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把霜葉記成了楓葉。

這句詩沒有唸完。

因為他覺得自己扶著的張楚楚的細細的胳膊變得有些僵硬,擔心地望去,沒有看到她蹙著眉頭難受的模樣,反而看到了一張羞的微紅的小臉。

張楚楚低著頭,用極細微的聲音喃喃說道:“我們還沒結婚。”

秦傑知道小姑娘是誤會了詩中那兩個字,不由苦笑。

片刻後,他從這種極少有的情緒中醒過來,伸手摸了摸張楚楚的臉蛋,說道:“結不結婚又有什麼差別,你我這輩子也沒法分開。”

張楚楚抬起頭來,輕聲說道:“我擔心有差別。”

秦傑微異,問道:“能有什麼差別?”

張楚楚低聲說道:“都說……如果真在一起了,就不會喜歡了,至少不會像以前那麼喜歡。”

秦傑微惱說道:“哪裡來的都說,還不是小草那丫頭,閒著沒事盡給你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三姑六婆世界觀。”

張楚楚看著他,倔強問道:“可是,會不喜歡嗎?”

秦傑的回答很自然,沒有經過思考:“當然不會。”

“可是小草說……瀋州市裡很多姑娘家,婚前都被她男人寵的厲害,可真進了門後,過不得兩三年便會覺得膩了。”

秦傑看著她微笑說道:“你得想明白,你一出生就進了我秦家的門,算起來如今已經很久了,我可曾膩過,你可曾膩過?既然相看了這麼多年都沒膩,那麼自然這輩子也沒辦法膩了,就算膩,也是膩在一起的膩。”

張楚楚小臉微紅,說道:“秦傑,你現在說話越來越好聽了。”

秦傑笑問道:“為什麼不叫少爺?”

“說情話的時候,你可不能是少爺。”

“有道理。”

張楚楚忽然說道:“可是你還喜歡別的女人。”

秦傑虎軀一震,說道:“哪裡有?”

“於雅雯?”

“那是少年情思萌動,毫無方向感的蠢蠢欲動,如果往深層去看,大概能看到世間所有窮苦子弟對公主的幻想。”

“水珠兒姐姐?”

“這可是老師的菜,不得如此不敬。”

“可你說過你很想摸她揉她。”

“這是手感問題。”

“……你是說我手感不好?”

“換一個,換一個。”

“王雨珊呢?”

“啊,這風有些大,我們還是先回房吧!”

張楚楚看著雨中的道觀大門,說道:“有人來了。”

秦傑靜立片刻,忽然說道:“上車。”

重要的行囊都在車廂裡,不需要司機,很快便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秋雨中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應該還在山陵下方,相隔極為遙遠,按道理沒有辦法聽到,只是秦傑張楚楚能聽的非常清楚。

黑色悍馬駛出了紅蓮觀。

秦傑掀起窗簾,望向山下。

青色山陵間沒有任何樹木,只有野生的長草,時值濃秋,草色霜黃,被雨水秋風折磨的紛紛偃倒,本來就極佳的視野,變得愈發清楚。

秋雨悽而不密,也無法遮擋人們的視線。

只見十餘黑騎,正順著三條山道高速前行。

黝黑的駿馬上的人們穿著黑色的道袍,通體的黝黑,彷彿是夜色在白晝裡提前來到這個世界,充滿了肅殺陰沉的味道。

這些黑騎的速度快若閃電。

馬蹄踏碎道上的泥塊,道袍撞碎細細的雨絲。

秦傑隔窗而看,沉默不語,確認來不及離去。

張楚楚低著頭,輕輕咳著,黝黑的符槍在她小手中已然成形。

秦傑忽然開口問道:“什麼水準?”

張楚楚抬起頭來,右手握著大黑傘,隔窗看著那些黑騎,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感知,說道:“全部是金丹期……五個金丹後期,有一個已至巔峰。”

秦傑面色微沉,眼神依然平靜,只是有些疑惑不解。

誰會對自己不利?

誰敢對自己不利?

想到在秣陵渡與冼植朗的對話,秦傑的眉頭愈緊,尤其是當張楚楚確認這此黑騎的修行境界之後。

在清夢齋,或董事會、太虛觀這種世外之地裡,金丹期自然極普通,秦傑接觸的修行者更竟是以元嬰期多,但實際上對於普通修行者來說,想要晉入金丹期是非常艱難的事情,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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