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太太的命令列事的,然而,跟家裡的姑娘衝突,而且動起手來,雖然是沒敢對柳若姒和柳若姍動手,但也夠膽大妄為的了。別的過錯,或許可以含糊而過,但是這個罪責,卻是無法開脫的。
柳老太太就是想要包庇,也說不過去,畢竟柳若姒和柳若姍都是她的孫女,是這家裡的主子。至於別人,除非柳二太太和柳三太太說不計較,那更沒有為史嬤嬤說話的資格。
“這老奴,果然對你們動了手?”柳大老爺聽著柳三太太的話,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這個時候,就問柳若姒和柳若姍道。
“……覺得可疑,讓她站下,並不肯聽。……帶著人動手跟我們搶人。”柳若姒實話實說道。
“大伯,這奴才實在兇惡。”柳若姍卻不像柳若姒這般平淡,她少不得又添油加醋地將史嬤嬤的惡性又描述了一番,“說什麼不曾對我和三姐姐動手,她的手差一點就打到我和三姐姐的臉上了。三姐姐心慈,愛臉面,不肯說。我要不說,豈不是就便宜了這老奴,讓她以後更有膽子了!不是我娘來了,誰知道她急了,會將我們怎麼樣。大伯,我從來沒見過這麼不把主子放在眼睛裡的刁奴。今天,我和三姐姐可嚇壞啦!”
柳若姍語音清脆,連珠炮一樣,又將史嬤嬤的說的兇惡了幾分。
“太太怎麼說?”柳大老爺沉吟了一下,就扭臉向柳大太太問道。
這種時候問柳大太太,可不是尊重柳大太太意見,分明是讓柳大太太為難。然而,柳大太太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年紀大了,耳聾眼花,或有無知,衝撞了三丫頭和四丫頭。她並不敢故意這麼做。雖是無意的,也不可饒了。”柳大太太似乎思量了一下,就道,“就罰她三個月的銀米……”
柳大太太說到這,柳三太太已經是冷笑出聲了。
“大太太管家,怪不得就使喚出這樣的奴才來,原來是這般的行事,三個月的銀米,三丫頭四丫頭,就不是柳家的骨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