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淚,要落不落的掛在眼角,模樣好生可憐。
蘭相濡垂眸逼近她:“魏紫,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龍芯林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好像知道他所有的過去,卻為何此時此刻才出現?他知道自己與紫紫沒有緣分,但是此生既然相遇了,若還說沒有緣分,是不是就不符合
實際了?
龍芯林,龍芯林,她的那個手鐲熟悉的讓他頭疼無比,華隱、容月……
牡丹明眸清亮,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抓著蘭相濡的手:“魏紫只想跟隨殿下,別無想法了,那朵蓮花丟了便丟了吧,何苦去找回來。魏紫名中
也有一個紫,殿下且把我當作紫紫不是更好嗎。”
蘭相濡甩開她的手,冷笑了一聲:“你拿什麼與我的以沫兒比?”
牡丹眼中含淚:“殿下,牡丹別無所求,只求能夠時時跟著殿下就好,殿下為何就是看不到牡丹的好?”那朵蓮花不過是一朵還不會化形的
妖,為什麼殿下寧可對一朵殘花上心,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我的紫紫只有以沫兒一個。”蘭相濡厭惡的推開她,疾走了幾步,“魏紫,不要糟蹋你自己。”
牡丹原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那朵蓮花所待的地方,憑如今的殿下是斷不可能尋的出的,但是牡丹手裡握有龍女給的法寶,
只有這個法寶才能夠尋出那朵蓮花的位置。”孤注一擲的威脅是她最不願意用的,但是這一切都是蘭相濡逼她的。
她不想這麼做,她只是想要安安靜靜的愛一個人,為什麼他就是不肯呢?愛喜歡一個人,難道有錯嗎?
“給我。”蘭相濡一怔,冷了語氣。
“殿下,只要你答應牡丹一個要求,牡丹自然帶你去尋那朵蓮花。”牡丹胸有成竹,唇畔隱含笑意。
“除了讓我娶你,其它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蘭相濡想了想,實在想不出牡丹還會有什麼要求。
牡丹笑了,白希的手臂繞上蘭相濡的脖子,她一字一句清晰道:“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
商以沫醒來時,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腦子重的讓她忍不住的直打自己的頭,腦海中的混亂的記憶片段如片花似得翻滾,還有各式各樣
的人影交叉在其中,耳畔響徹著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以沫,回來好嗎?你是魔宮唯一的魔後,不該留在九重天,原諒我,原諒我我不該將映紫錯認成你。
——商以沫,你我神魔殊途,這輩子,下輩子,只要你是魔,就沒有資格站在九重天。
——母后,你有歡歌,你有歡歌哦,咱們不去天上好不好,歡歌不喜歡天上的神氣還有仙氣。
——我把我的心給你,你快活過來。逆天就逆天罷,就算是一場孽緣我也認了。
商以沫跳下*,光著腳跑出了門房,周圍全是陌生的景色,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是誰?
寬敞的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她不由得心慌,“誰在這裡?有沒有人在這裡?”腦海中的某些記憶片段越來越熟悉,她的確實眼前一片猛烈
模糊。
“母、後?”身後響起一稚嫩的,機械般的聲音。
商以沫轉頭,是一身穿金黃色羅裙的小女孩,五官精緻漂亮,只是那雙眼睛,呆滯的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
“母后?”商以沫雙手捧住頭,語調上升了些,“不,你認錯人了,我不記得自己有孩子了。”
歡歌歪了歪腦袋,唇角微微揚了起來,“母、後、父、皇、在、正、殿、呢。”父皇說了,母后一醒來,一定會跑出來找他的。
她的任務就是將母后帶到父皇所休息的正殿去,她要表現的很好很好,因為表現若是不好,父皇一定要生氣的。
父皇?
商以沫眨了眨眼睛,目光慌亂的看著四周,“帶我去,帶我去你父皇那裡。”潛意識告訴她,她必須馬上找到這個女娃的父皇。
歡歌聽言緩緩轉身,只見她才踏了一步,商以沫便看不到她的背影了。一步即有百米遠,這女孩不簡單呀。
商以沫一路小跑著跟在歡歌身後,腦中整理著混亂的記憶,她此刻的腦海中,不停的蹦出一個問題,“她到底是誰?”
她緊緊的閉了閉眼睛,頭好疼,疼得她好想把自己的腦袋砍下來。
歡歌停在一墨黑色的檀木門前,她轉過身,對著著商以沫道:“母、後、父、皇、就、在、這、裡、邊、你、自、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