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上,或許可以變回他原本的模樣,但是那樣做的話……以沫她很有可能會與他一樣,想起那些,他並不想讓她回想起來的記憶。
他也學會私心了,到底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和凡人一模一樣了?!
商以沫縮成一團,紫色的衣裙破破爛爛,看起來像只奄奄一息的小倉鼠。飯飯忽然張開雙臂,從商以沫的身後將她抱住。他明顯感覺到了商以沫全身一震,發抖發的更厲害了,心跳如雷,面色蒼白。
“如果冷的話,先抱著我。”
“啊?”
她的聲音細小的已經快要聽不見,但是飯飯的身體真的很暖和,就像暖暖的陽光圍繞著她。
…………
百湄生微微垂眼,看著不請自來的一群人,笑的嫵媚,“稀客上門呢。”
白茵手上的法杖刺人眼球,另一隻手上還握著一個小球,灰色的,裡面蘊含著絲絲流光,像是一個能量球。
“這顆珠子,送你們了,可是星蘊國的寶貝。”白茵將手中珠子扔向盤腿坐在一旁的米米,眼神睥睨,“感謝我吧。”
白暖風從米米手中搶過珠子,扔還給了白茵,“這顆長巫珠,我們不需要。”他家小妹絕對不會那麼好心。
白茵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食指纖纖,懶散的指著白暖風的鼻子。
“一向大氣不出,凡事不敢吱聲的哥哥竟然也會魯莽做事了。長巫珠對你無用,不代表對你後邊的那隻妖無用。”
“你,你簡直不是人。”
“怎麼,想謀害妹妹我嗎?若是我出了什麼事兒,孃親,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噢。”
百湄生側目望去,白暖風孱弱的身子骨被氣的不住顫抖,眼神驚慌,心下掂量,怕是這顆珠子有些詭異,不得經手。
白茵卻不給百湄生反應的機會,將珠子往白暖風的懷裡一送,唇角翹起。
“小妹深知哥哥*溺妹妹,既然如此,便幫了妹妹這個小小的忙也不足掛齒。”說著,飛身便不見了蹤跡,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
“長巫珠?”百湄生打算將珠子細細看看,卻不慎,被珠子燙傷,纖細白嫩的手一時之間,竟化作了一截白骨。
米米心一窒,嚇了一跳,“這珠子,小湄是碰不得的。”白骨觸目驚心,見著百湄生痛苦的眼神便知,那該有多痛。
“這顆珠子得想辦法脫手,留在我們這裡,百害而無一利。”白暖風聲音溫和,將珠子握緊,眼神中退縮與前進並驅,艱難的鬥爭著。
百湄生一時之間沒了主意,猜測不到商以沫會有什麼想法,更猜不到對於商以沫而言,飯飯那個萬事通會有什麼想法,左右不得進退,只好道,“再等三日,小主便可醒來,到時候再說吧。”
“飯飯照顧主子,沒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兒。”
“小湄,不是你說飯飯那小胳膊小腿辦不成事兒的嘛?”
“妾身有說過這句話麼?”瞥眼,冷箭嗖嗖作響。
“呃,沒有……”白暖風縮了縮脖子,君子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和妖精不能一般見識,尤其還是隻女妖精。
不過被長巫珠傷成這樣,還有心思開玩笑,百湄生還真不簡單。
…………
被“啪啪啪”香誆了的七日總算是熬到了頭,再加上百湄生從中央聖殿帶回來的水,讓這幾日的生活過得不至於慘不忍睹。
商以沫從裡邊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慘白,但看起來,似乎是沒事了,眾人轉眼,落在了突然出現在商以沫邊上的少年身上。
年紀看上去不大,稚氣的面孔稍顯成熟,一身黑衣,一頭黑髮,簡簡單單,無拘無束。
那雙明亮且笑意滿滿的眼睛內鑲嵌著的卻是一雙紫色的眼瞳,神秘,麗,帶著點點凝聚的溫柔,像是閃爍著無數星辰的夜空。
商以沫連打了幾個噴嚏,整個腦子醉醺醺的,仿若喝了好幾大罐的烈酒,問飯飯到底給她施了什麼術,飯飯卻是閉口不提。
還沒來得及敘敘舊,“老朋友”便找上了門。
“以沫!以沫!以沫!”
聽著這嘹亮且豪邁的聲音,百湄生揉揉耳朵,眉心微蹙,米米眨眨眼,大叫,“是那個拿斧頭的肌肉男。”
葉也一進來,便抓著商以沫的手臂,急道,“以沫,長巫珠怎麼在你們這?”
商以沫被晃得有些生疼,原本就花的眼睛更花了,“別晃了,再晃,腦漿都要糊掉了。”
“呃,以沫,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