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公子在本店買了不少東西,眼下姑娘和公子要結賬,小的自然是想著先為她們結賬,稍後再來招呼大小姐和夫人。”陳詩詩的一句話,嚇得掌櫃的出了一身汗,這陳大小姐就是個難伺候的主,這才多大點事,就發難上了。
“詩詩,算了,人家掌櫃的有事忙就先忙,我們自己先看看。”陳夫人並不認識笑笑和上宮公子,只是略微打量了一下便移開了目光,這女的生得好生標緻,這男的臉色雖然冷了些,但周身那別樣的氣質還是逃不過她的眼睛。
眼光從笑笑身上下來,聽見女兒如此蠻橫無禮的話語,勸道。
“娘,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原是和王英妹妹同村的,王英妹妹把她當好姐妹,這個女人卻處處與王英妹妹作對,更讓人可氣的是,自己有了相公,還去勾引塵然世子。”見娘喝斥自己,陳詩詩心生不服。
“王英姑娘說話請客氣些,不然上次發生的事,我不介意再發生一次。”上宮南天聽到王英說笑笑小女人勾引塵然一說時,眼光閃了閃,這個女人居然敢誹謗笑笑,當真是不怕死還是什麼?
王英聽到上宮南天話語臉色一白,她自然沒有忘記上次在胭脂店的時候發生過什麼,她不過是說了笑笑幾句好醜配不上他之類的話,差點就讓他掐的沒了命。
現下她當著他的面說他的娘子去勾引另一個男子,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殺掉自己,她一看見風笑笑那個賤女人情難自禁,害得她差點都忘記上宮南天對她做過什麼了。
“相公,你沒看出來有些人嫉妒我們倆嗎?我可是聽說有人想在半夜爬上塵然的床,結果卻爬到人家何掌櫃床上去了,嘖嘖,陳大小姐想必也是來挑嫁妝的吧,何掌櫃那人雖說是老了點,家裡也娶了一房老婆,但你的身份嫁過去當個平妻還是可以的。”笑笑扯了扯上宮南天的衣服示意他別生氣,而後笑盈盈道,說她勾引塵然,到底是誰在勾引塵然,還爬到了人家郭掌櫃的床上。
“你~~”陳詩詩被笑笑說得滿臉通紅,想反駁卻找不到任何字眼來反駁。
“姑娘,看你長得眉清秀色,說話怎的如此刻薄,何掌櫃是天悅客棧的掌櫃,說白了何掌櫃就是在為幽情谷做事,這樣強大的一個身份我就早有意把詩詩許配給何掌櫃,誰知詩詩與何掌櫃早就暗生情愫,我也就不用擔心詩詩會不願意嫁過去了,勾引塵然世子這樣的話,姑娘還是不要說的好,以免落到世子爺的耳裡,我們大家都難做。”陳夫人眼神一黯,詩詩做出那樣丟人的事,她心裡不痛快,但從別人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這件事說白了關係著陳府的榮譽,更是關係到小女兒琪琪的婚事,大女兒已經失去了價值,小女兒她一定要想辦法弄個好親事才行。
“夫人說這話未句太有失公允,這話可是你女兒送給我的,我不過原原噹噹還回去了而已,夫人若是說教,還是要先教好自己的女兒,別什麼話都說,什麼事都去做。”陳詩詩說她勾引塵然世子的時候,陳夫人不站出來制止,現下不過是換她說她女兒,陳夫人就不樂意了。
你不樂意我就不說了,她未免也太好說話了。
“你~”陳夫人暗道,好個憐牙俐齒的姑娘,怪不得女兒在她這裡討不得什麼好,連在內宅多年的她都得落下風。
“夫人,大小姐,我已經為這位姑娘和公子結好了賬,你們隨我去那邊看看吧。”說著示意那小二前來收銀子。
“哼”陳夫人看了看笑笑,終究是什麼也沒說,便帶著陳詩詩去看料子去了。
笑笑看了看賬單,清點了一下物品,看沒有錯,便付了銀子給小二,一共是一千五百兩,然後小二便帶著笑笑和上宮南天去了對面的成衣坊量尺寸。
看見笑笑和上宮南天離開,陳詩詩才敢朝她娘道
“娘,那個賤女人就是個水性揚花的主,出手倒是大方,一買就是買那麼多,想必花的都是上宮公子的銀子。”
“你這丫頭就是不長記性,跟你說多少次,在外你就是高貴的大小姐,說話要注意言行舉止,有什麼事可以私下裡解決,你就是不聽,像今天這樣你能討得什麼好。”而後瞧了瞧笑笑那的那一堆東西,都是紅豔豔,莫非買的也是成親所用的東西。
“娘,女兒知道錯了,你就別罵女兒了,娘,你真的要把我嫁給那個何克妻,你當真忍心。”
陳夫人看了看低頭不說話的掌櫃的,又是狠狠得颳了詩詩一眼,剛說她又犯了,這事能拿到鋪子裡說的嗎。
陳詩詩自知理虧的低下了頭,卻聽她娘道。
“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