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見她們說起她娘,只是靜靜地聽著,她瞭解她娘真是太少了,只能靠著旁人的談話來知道一二。
“可不是,如不是笑丫頭失蹤了十九年,只怕笑丫頭早就成你的兒媳婦了。”肖太妃嘆惜,忽地話峰一轉又轉向風如煙道“煙丫頭,風家的夫人離去二十年當中,都是你娘在打理吧。”
“回太妃娘娘,這些年都是庶娘在打理,庶娘一心為相府,並不求其它。”風如煙輕輕地回道。
“倒也是個可心的,姐姐,雲諾都去了二十年了,風家便一直沒有當家主母,我看煙丫頭她娘辛辛苦苦為風府操勞這些年,也沒見她朝風相要過名分,現下風家嫡女也回來了,不如姐姐下道旨意,抬煙兒她娘做個平妻如何?”肖太妃見風如煙回答地絕秒,便順勢提了出來,她可不是想幫風如煙,只是如果風府非要一個當家的,她寧願選餘氏,可不是這個剛回來的風家小姐。
按理說,家有嫡女的該是嫡女掌家,側夫人往大了說也是個姨娘,是個奴婢,嫡出小姐才是正兒八經的主子。
現下唯有把餘氏的地位抬起來,才能與風家這個嫡女平起平坐。
笑笑聽到肖太妃的話眼睛一眯,抬餘氏,讓餘氏與她娘平起平坐,她倒是會想,只要她笑笑在,誰也不要想坐上風府夫人的位置。
風如煙聽到肖太妃的話心裡一喜,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謙恭道“多謝太妃娘娘美意,這一切都是庶娘是心甘情願為風府效勞,並不求其它。”
“姐姐你也瞧見了,煙兒是餘氏一手調教出來的,多麼的知書達禮,再加上煙丫頭時不時都會進宮來陪你,你若是不抬舉她娘,也未免太說不過去。”肖太妃笑眯眯地看著風如煙,這丫頭倒是個伶俐的。
“母后,兒臣也認為餘氏為風府打理了十多年,可以升為平妻。”南宮影嘴色微弧,她怎麼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風笑笑的機會。
她恨她那張臉,比她美麗,她更恨她看上的男人眼裡只有她,所以,她如何會讓她好過。
“笑丫頭,你怎麼看。”太后能坐穩皇后之位,再到太后,可不是簡單之人,肖太妃咄咄逼人的口氣,她只是冷笑,一抬頭,她便推給了笑笑。
這抬舉平妻之事,風相若是自己不提,她可不會提,現下肖太妃提了出來,煙丫頭自己也在場,她定是要做出一番態度來的。
“回太后,臣女也贊同肖太妃的提儀抬餘氏做平妻。”笑笑見太后問向她,她痛快道,那樣子讓人見了,不免都要為她加分。
“笑丫頭此話怎講。”太后來了興趣,她原以為笑丫頭會拼死不叢才對,現下笑笑這麼爽快,倒是讓她有些不適應。
“回太后,孃親已經去世二十年,側夫人餘氏也為風府操老了二十年,於公於私抬為平妻都不為過,而且二妹妹不管是琴棋書畫,還是詩書禮儀都在笑笑之上,笑笑自問沒有皇后之範,如是太后抬了餘氏做平妻,那麼二妹妹就是我們風府正兒八經的嫡女,先帝有旨只說風家嫡女嫁於皇上,並沒指出風家那個嫡女要嫁與皇上為後,二妹妹才情並貌,卻苦於庶女的身份壓著,臣女認為二妹妹比臣女更適合做皇后,求太后成全。”說著對著太后行了一禮,言辭懇切,言之鑿鑿。
肖太妃聽到這番話心裡一驚,這個風家小姐倒不是個沒腦子的,知道拿先帝爺的聖旨出來壓太后,還想讓風如煙頂替她的位置,她倒是敢想,瞧了瞧太后,太后的臉色果然不對。
“胡鬧,簡直是胡鬧,先帝爺的遺旨豈是兒戲,豈可說讓誰當皇后誰就是皇后。”太后沒有想到笑笑沒說也這麼一番話,氣得手腳都在顫抖,如是這樣,置先帝爺的威望何在,置她皇兒的威望何在。
“太后息恕,臣女並不認為這是胡鬧之舉,眾所周知,臣女現在是有夫之婦,嫁給皇上皇上便會成為天下的笑柄,臣女只不過提出來一個兩全之策,升側夫人餘氏為平妻,還望太后成全”笑笑說得語得心長,那樣子當真是情真意切,沒有半分假意。
風如煙望著笑笑,似是不認識一般,心頭如同壓了石頭一般難受,如是她大吵大鬧,太后興許一高興便許了她孃的平妻,可如今~她冷笑,好一招以退為進。
“笑丫頭,餘氏身為側夫人,雖說有些功勞,打理風府也在她的本分之內,笑丫頭,你可要想清楚,哀家的旨意如是一出,那就等同是賜婚,其在風府的位置可是要遠遠高過你娘。”太后不虧是太后,笑笑的那點把戲她一下子就看穿了,頗有些意味深長道。
“回太后,臣女娘已經逝去多年,娘地下有知,想來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