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要玩就玩點大的,那些小兒科的自然是沒什麼好玩。
“聽到風小姐的話沒有,還不快下去準備。”肖夫人對著一旁的丫環喝斥道。
“是”丫環領命而去。
現場有人笑出聲來,風小姐這是要幹嘛,現場做詩嗎?還是準備在現場秀一下她的書法。
不一會,丫環便拿了紙張和筆墨過來,攤在笑笑的面前。
“風小姐,可以開始了嗎?”
“是,笑笑這便開始。”
笑笑示意明月把她坐過的椅子給她搬過來,明月雖也疑惑,見到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怠慢。
只見笑笑把一張紙攤在腿上,一張紙攤在地上。
然後兩支腳各夾了一隻筆在上面作畫,幾乎是不用看,看似亂塗亂畫,但離得近的人卻看見,一幅梅花盛開圖呈現在她的腳下。
笑笑的兩隻腳在動,手上自然也是不消停,刷刷地腿上的紙上寫著字。
看著那些公子小姐的眼睛都直了。
剛才肖凌情一隻手指揮著三根針已經很歷害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更歷害的,手腳並用,問題是還能作出那麼美的畫來,寫出那麼美的詩
當真是史無前例。
對風小姐可能是草包的猜想立即顛覆。
肖夫人越往後看,眼睛睜得越大,訊息不是說這個風家小姐目不識丁,現在這個雙腳並用,即能作畫又能寫詩的當真是訊息裡的那個人。
怎麼和訊息裡形容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這一下就把剛剛情情帶給大家的驚豔給生生地壓下去了。
“好,好。”這些好字自然是由塵然這邊的幾個公子發出來的,他們對女紅什麼的不感興趣,卻對笑笑現在露的這一手深感興趣。
只有肖凌笙眼裡泛著趣味的光芒。
塵然見怪不怪,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讓人驚奇。
風如煙的手裡的手帕都快被她揉爛,誰能告訴她,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孩子是如何會這些的。
一畫完畢,手裡的詩也已完畢。
一幅傲雪迎春圖展現在大家的眼前,永安候府的章公子又把笑笑作的那首詩攤了開來,並念道“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好詩,好字”
笑笑轉過頭朝肖凌笙扮了個鬼臉,由中內情,自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