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加重了起來,肖夫人一陣得意,便要帶人進去檢視,一些膽大的公子小姐也隨了進去。
越往裡走隱隱約約能聽見男子的說話聲
“娘子,為夫真是想死你了,來讓為夫親親。”說著就是啵的一聲。
在場的多是些未出閣的小姐,聽到這種暖昧的聲音自是臉紅脖子粗。
越往裡走,光線越暗,只能隱約見到一個男子喘著粗氣在地上上下起伏著,不少小姐不由得捂起了眼睛啊了出來。
“來人啊,把這對狗男女把我拉出去,我倒要看看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的假山裡做著這等苟且之事。”肖夫人顯然一幅氣著了的樣子。
不知是誰觸動了山洞的開關,原本昏暗的山洞,此刻亮如白晝。
“啊~”只見地上一個醜的發黴的男子赤身祼體在地上運動著,他身下沒有任何人,他卻像是發瘋了一般,使勁地戳著地上,好似地上的涼意能帶給他快感一般。
那些個千金何時見過這種陣勢,全都捂著眼睛往外跑,深怕汙了自己的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肖夫人恕道“來人啊,快把這個給我拉出去,簡直是簡直是~”
地上那個男的似是沒有知覺一般,自顧自的運動著,一抬眼看見肖夫人,竟呵呵笑起來“來,小美人,讓爺來侍候侍候你。”說著竟樸了過來。
嚇得肖夫人趕緊往外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老爺設計得完全不一樣,風笑笑那個賤人呢。
“放開我,放開我”有幾個侍衛拎著那個大汗出來,那個大汗掙扎著不肯出來,沒有辦法,其中一個侍衛只得把他打暈,撿起地上的衣服幫他穿上,才把他拎了出去。
“打一桶水過來。”“朝他身上沷去。”
冰冷的水一下去,那大汗便輾轉著要醒來,睜開朦朧的雙眼,驚的一下坐了起來。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在假山後面做這等苟且之事。”肖夫人恨不得在這男子上面盯出一個洞。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那個大汗一見肖夫人立馬求起饒來。
“肖夫人,看這男子的樣子,不太像是京都之人呢。”南宮影打量了那個大汗一眼,長得五大三粗,臉上卻真是醜,瀨俐子一堆一堆。
“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假山裡面”肖夫人心裡有些煩燥,直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子去,沒等到人他在裡面做個屁。
“回夫人,小人在等我家娘子,沒等到我家娘子一時間有些情難自控,便~”那大汗擦了擦臉上的水,顫抖道。
“你家娘子是誰?”肖夫人追問,只等著男子的下文。
“我家娘子就是~”那大汗朝四周看去“就是她”
“你胡說,夫人你別聽她胡說,我根本不認識她。”說話者自然是剛剛帶路的那個丫環。
“娘子,你好恨地心啊,你以為進了肖府便可以不要我了,我告訴你想到不要想,不管你走到哪都是我的人”大汗目露兇光對著那個丫環道,腦子裡卻想著剛剛那個女子冰冷的話語“這顆藥的藥性只能維持一個時辰,你若敢說出半句對我不利的話,你便會穿腸而死。”
“你胡說,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那丫環哪想到會是這個局面,連忙否認。“夫人定是他搞錯了,奴婢根本就沒有成親,又哪來的相公,夫人你一定要明察秋豪替奴婢做主啊。”
“賤人,我們是沒成親,可我們早就已有夫妻之實,不信大家可以拔開她的胸前來看看是不是有一顆黑痣。”那大漢說的繪聲繪色,竟像是真的一樣。
那丫環臉色一白,她胸前是有顆痣,只是他怎麼知道,臉上不由露出絕望的表情。
大家一看便都明白了,原來這個丫環當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主,不然那麼隱私的部位,那個大漢如何能知道。
“來人啊,把這一對狗男女給我帶下去,不要汙了眾位公子小姐的臉。”肖夫人被大漢突然的改口弄的心煩意亂,沒有看到想要的效果,卻在她府上出了這等醜事,想想就窩心。
“姐姐,你去哪了,讓妹妹好找。”一個白色身影自假山前方而來,風如煙一見那身影便上前道。
“我去解了個手,你們怎麼都在這裡,這裡發生什麼事了嗎?”笑笑一臉疑惑地望著在場的眾人,眼神極其無辜。
那個丫環見到笑笑卻像是發了瘋一般,指著笑笑歇思底裡的大叫“你說,你的娘子是不是她?”
眾人一怔,這丫環莫非魔怔了。
“娘子,你說什麼啊,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