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南宮天心裡一團恕火,低吼一聲,該死的,到底是誰敢對她的女人下手。
“在。”小德子公公聽見南宮天的聲音,從外面閃了進來。
“宣太醫,要快。”
“是”小德子公公飛快地朝風家小姐掃了一眼,心裡暗道,莫非是風家小姐出了什麼事,也不敢多耽擱,快速從朝外跑去。
“皇上,小女怎麼了,難道不是喝醉了。”風義明聽見南宮天的恕喝,急急的跑了進來,眼裡緊張的看向笑笑,著急地問道。
“風相,你傳令下去,在風小姐沒有醒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藉口離開風府,否則殺無赦。”南宮天渾身都散發出冷咧之氣,讓人不寒而立。
“是”風義明雖然擔心笑笑,但看見琦兒也在,想來皇上和赫連太子也不敢對笑笑做些什麼,快速的跑了出去,眼裡的寒意乍現。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明月聽到聲音衝了進去,趴在笑笑身上大哭起來。
院子裡的人都能感覺到從小姐院子裡傳出來的寒意,人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小姐好端端怎就成了這般模樣。
餘氏和風如煙心裡也在打鼓。
“笑笑,笑笑”南宮天目光變得輕柔起來,輕輕的呼喚著。
“狠心的女人,你若是不快點醒來,我就娶了你,讓你再也找不到你家相公。”赫連誠惡狠狠道。
“你說什麼?”南宮天眯眼。
“哼,皇上怕是不知道吧,這個女人早就結婚了,心心念念著她的相公,誰也走不進她的心裡,皇上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就算你和她有婚約又如何,以她的性格,怕也是不會嫁給你的,更何況,皇上難道要娶一個有夫之婦做皇后。”此時此刻,赫連誠心裡也著急,說起話來沒有遮攔。
“赫連太子又如何知道我不能娶一個有夫之婦做皇后。”南宮天聽到赫連誠的話,不恕反喜,神色間竟是得意,他的娘子果真沒忘了他,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高興的。
“只怕你想娶,也未必娶得了。”赫連誠冷哼,如是這個女人那麼好娶,他早就娶回去給他當太子妃了,哪還有南宮天什麼事。
南宮天正想開口,門外便響起了急急的腳步聲。
“皇上,太醫來了。”小德子公公氣息微喘,累死他了,這麼短短的一會,跑了兩個來回。
“微臣叩見皇上。”一個鬍子發白的老者身穿太醫院院服跪在了地上。
“周太醫不必多禮,快上前來看看笑笑。”周太醫是太醫院之首,其醫術自然是了得。
“是”周太醫雖然有些年紀,但步履穩健,快步上前,即是皇上在邊上,自然少了許多顧忌開始為笑笑把起脈來。
“周太醫如何”南宮天緊張的盯著。
“回皇上,風小姐中了一種叫”紅花醉“的毒,此毒遇水則會變成血一般的紅色,遇酒則會中毒,輕者昏迷十天半個月,重者性命堪憂。”不虧是太醫院之首,三兩下便了解了病情,向南宮天彙報道。
“此毒可有解。”風如琦緊張的問道。
“皇上,此毒有解,但微臣想知道風小姐是因何而中了”紅花醉“,可否容微臣檢查一下”周太醫行醫謹慎,“紅花醉”自是有解,卻因量的不同,解法而有所不同,他自然要弄清楚風小姐到底中了多少“紅花醉”,才能為風小姐開解毒方子。
“自是可以,周太醫請便。”
周太醫先是在房間裡走了一遭,接著便是檢查笑笑喝過的酒杯和酒,搖了搖頭,裡面均沒有“紅花醉”的成分。
“明月,把你們家小姐剛剛換下來的衣服讓周太醫檢查一番。”南宮天看著還在沉睡的笑笑,腦子靈光一閃,對著哭的稀里嘩啦的明月吩咐道。
“是”明月聽到南宮天的話,急急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明月便拿著一件衣服過來,衣服做工繡工都是上乘,可見製做者是用了心的。
周太院接過衣服,先是聞了聞,而後道“去打一盆水來。”
“是”
餘氏和風如煙看見明月出來,又急急地端了一盆水進去,心下有些疑惑,上前問道“明月,小姐她如何了。”
“小姐還在昏迷”說完便進了屋子,留下餘氏和風如煙面面相覷。
她們剛剛瞧見明月先是把那件衣服拿了進去,隨後又出來端水,莫非小姐的昏迷跟衣服上的東西有關。
想著,兩人的臉上變了幾道,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裡面。
“周太醫,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