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哭泣,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餘氏在一旁勸導“老爺這事也不能完全怪煙兒,要怪就怪清荷那個死丫環,自己想攀上四王爺,便拉了煙兒下水,煙兒是妾身一手教導起來的,其品行妾身再明白不過,定然是做不出那樣的事的,老爺,煙兒說到底也是個受害者,你可要為煙兒做主,不能讓肖家小瞧了我們去。”
“你還有臉說,現下煙兒做出這樣的事,你讓我怎麼給她做主,再說早先就傳出四王爺有意娶如煙的話,現下就是傳出如煙是被逼,被人設計的,人家願意相信,再說煙兒現下發生這樣的事,再去跟四王府,肖府談娶煙兒為王妃談何容易。”風義明氣得臉色鐵青,糊塗,糊塗當真是糊塗。
“女兒不想讓爹爹為難,侍妾便侍妾吧,煙兒入了四王府就是。”風如煙的聲音裡夾帶著一絲無奈。
聽到風如煙的話,風義明有一瞬間的心軟,這個女兒總是這樣善解人意,倒教他有些難受,本想替她謀門好親事的,沒成想發生了這樣的事,對她風義明還是有些愧疚的。
“煙兒,你現下除了入四王府,也別無他法,我會啟奏皇上,讓皇上封你一個品級,這樣你在四王府的日子也不算難。”風義明嘆了口氣道。
“謝謝爹爹”風如菸嘴角勾了一下,不知是苦笑還是風義明的這句話,讓她有此高興。
其實她也不笨,四王爺現在雖是個無權王爺,便他背後畢竟還有肖家,肖太妃,難保那一於不能鹹魚翻身,這也是她能答應的原因。
“下去吧,等著四王爺送了吉日過來,你便過去吧。”風義明揮了揮手,心裡卻是有些疑惑,煙兒與四王爺也不是一天兩天才認識,清荷跟在煙兒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四王爺已經許久不曾入過風府,清荷又是如何知曉四王爺能夠過來,並在酒水方面動了手腳的。
只怕事情並不像表面看的那樣簡單。
相爺就是相爺,一下子就想到問題的關健點,但事情即與這樣,他也不想深究。
“妹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點什麼,才派人過來叫我的?”風如琦盯著妹妹,直覺覺得事情不是那樣簡單。
“哥,你覺得二妹妹如何。”笑笑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反問道。
“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風如琦鄒眉。
“哥,其實今天這樣的事和在梅花宴發生的事差不多,都是有人想害我,今天我帶四王爺去煙煙閣,中途四王爺摔了一跤欲朝我壓來,被我輕巧躲過,二妹妹卻在這時出現在眼前,隨後二妹妹像是知道我和四王爺要來似的,準備了我們兩人都愛吃的糕點。之後我在桂花糕上聞到了催情草的味道,便知道這是一場陰謀,藉故離開,二妹妹卻適巧頭暈讓我留下,今天還要感謝小德子公公的突然出現,才讓我解了圍。”笑笑大致把情況說了一下,風如琦越聽臉色越黑,他說好端端的四王爺怎的出現在了風府,原來如此。
“那她們是怎麼回事?”
“哥,看我這些手鍊漂亮嗎?”笑笑抬起腕讓風如琦看。
“漂亮,難道上面有玄機。”風如琦一下就明白了妹妹的用意。
“嗯,這些珠子上都灑了少量的合歡粉,當然本著人不害我,我不害人的原則,輕易我是不會用的。”笑笑吹了吹手鍊,現在的她渾身都是寶貝,千萬不要有人來惹她,不然只怕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風如琦有些好奇,妹妹身上怎麼有那麼多這些玩意,不過聽到妹妹的話,他也鬆了一口氣,如不是妹妹機靈,只怕今天已經死了兩回了。
這樣說來,風如煙被送往四王府當侍妾倒是抬舉她了,敢害嫡女,這樣一個罪名按下來,只怕不死也該脫身皮。
“妹妹,你當真是讓哥哥驚奇”風如琦感慨,今天妹妹在梅花宴上大放異彩,他就有好多問題想問她,又親眼見她從危險當中跳了開來,如不是心思縝密之人,如何能做到這些。
“哥,我作為風家的女兒,如何能差了去,如是那樣只怕早死了幾百回了。”笑笑只是笑了笑。
“小姐,小姐”明月咋呼咋呼的進來。
“什麼事讓你高興成這樣”
“是這樣的,我剛剛聽風管家說,四王爺已經派了人過來,遞了日子,說是一個月後是小姐立後的日子,如煙又是妹妹,姐姐未嫁,自然不敢逾越,便定在十二月二十二日把二小姐抬進府去。”明月迫不及待的要把剛打聽到的訊息說與小姐聽。
笑笑聽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個她早就猜到了。“就為這個你就高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