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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這都午時了,相爺怎麼還不回來。”明月再一次把腦袋探向路口,噘著嘴,而後又道“定是那侍衛騙了我們,我一會就找他算賬去。”
“明月,相爺今天怕是回不來了,我們還是走吧。”掀開簾子看向那兩個帶金的“風府”二字,漂亮的眸子一閃一閃的,看了半晌才道。
“主子,我們不等了。”明月不甘,來了半天就這樣回去,也太窩囊了。
“等了也是瞎等,不如找時間再來。”剛剛出去的那個風如煙貌似也要進宮,她怎麼可能讓相爺回來認親,據她得來的訊息,這個風如煙可是最巴不得她死在外面,表面溫柔可人,實則一肚子壞水。
“可是,主子,我們還沒見到相爺”她就不信,她一直在這等下去會見不到相爺,實在不行,她就殺進府去,看他們能耐她何。
“老王頭,走。”笑笑撫了撫額頭,這明月跟在她跟前都三年了,這毛毛燥燥的性格還是沒有長進。
老王頭得令,揚了揚馬鞭馬車便開始走了起來,明月就算是再不甘,看見主子走了得趕緊跟了上去,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侍衛,得了她的金葉子還敢騙她,看她下次見到他不好好收拾他。
那侍衛被她瞪得莫名其秒,摸了摸腦袋才想起,貌似相爺到現在還沒回來,相爺每天都是卯時出去,巳時回來,今天想來是皇宮有什麼事給耽擱了吧,這能怪他嗎?
“我說小瘋子,你有沒有感覺皇上自打三年前醒來後,性格更加古怪,這心思真是越來越難捉摸了。”南宮瑟與風如琦兩人騎著馬踢踢踏踏而來,兩人身上都是一身勁裝,像是剛打獵回來。
“自古以來帝皇心最是難測。”風如琦有些心不在焉道。
“皇上登基兩年,後宮沒有皇后,沒有嬪妃,整個後宮幾乎是空的,你說皇上到底是想幹嘛,一國之君不成親也就罷了,連個妾也沒有,這像什麼話。”南宮瑟叨叨不休的念著,不是他想念,是他父王天天在他跟前念著,久而久之,他也變得碎碎唸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哪,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風如琦鄙視的看向南宮瑟。
“你可別冤枉我,我現在除了看我家紅巒,我誰也不看。”聽到風如琦的話,南宮瑟就差跳腳,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風如琦還回回都拿出來提,要是讓紅巒聽到,心裡指不定又要難受了。
“我說小瘋子,你別光說我,我說這些年有多少大家閨秀想嫁於你,你偏偏看不上一個,你說你到底想要那樣,我與你同年,我家真兒都五歲了,難道你就不急,你不急,我還著急呢,你這樣下去,我家真兒的媳婦兒何時才能出世啊。”南宮瑟立即做出一副苦瓜臉道。
“不急。”風如琦兩個字回了南宮瑟。
“真是搞不懂你們一個一個的,唉,你家門口好像有輛馬車,不會是有那位小姐在等你吧。”南宮瑟看見門口的那輛馬車立刻來了精神,眼神有些暖昧道。
“你以為我像你,不過是輛馬車,你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風如琦一個白眼過去。
“那馬車好像要走了,看樣子不是來找你的,那馬車邊上的丫環長得不錯。”南宮瑟看見馬車前面的車伕揚了揚鞭子,不一會馬車就開始行走,與他們剛好面對面而來。
“剛誰說只看他家娘子一個的,這麼快就看上了別人。”風如琦淡淡的看了一眼對面的馬車,打趣道。
“你別瞎說,我那是~”南宮瑟一噎,他就欣賞欣賞,沒別的意思。
車軲轆嗒嗒作響,老王頭直視前方,明月看見有兩個公子朝這邊而來,張了張嘴想告訴主子,想起剛剛她已令主子不快了,便作罷。
笑笑在車裡壓根就沒想如何去見相爺,腦海裡全是上宮南天那個傢伙,她離開時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到底怎麼樣了?
越想心裡越疼,全身上下都發出冷冽之氣,馬車經過風如琦身邊時,風如琦明顯的憾動了一下,不僅對馬車的主人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既然有那樣大的氣勢,想探個究竟時,馬車已走遠。
“南宮瑟,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輛馬車有些奇怪。”風如琦盯著那輛馬車的背影道。
“哪裡奇怪了。”
“不知道,反正就覺得很奇怪,算了,走吧。”風如琦掉轉馬頭,走了幾步,便把馬交給侍衛,獨自進去了,留下南宮瑟在外面大喊
“小瘋子,你個死沒良心的,你就不會請我進去喝杯茶啊。”
“你還是回去抱兒子吧,別在我家門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