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夫人,笑笑說讓你過去一趟,這不讓我來接你來了。”站在床前,現下不知道縣衙那邊情況,還是先把謝秀英帶到縣衙再說。
“那死丫頭,架子還挺大,既然讓老孃我過去找她,當真是白眼兒狼,不過也罷,那丫頭在哪,我過去便是。”謝秀英想了想,好此僵著終究不是事,昊兒還不知道在哪受苦,自己定要想辦法叫他回來,自己家有鋪子不來打理,跑到外面去幹什麼,她才不信笑笑那丫頭真能做出不認娘與弟弟的戲碼。
之前是氣極了,才真的以為笑笑敢趕她出門。
收拾了一番,由著二狗帶著她出門,過了兩條街,在縣衙門口停了下來。
“二狗,你不是帶我去找笑笑那丫頭嗎,帶我來這裡做什麼?”謝秀英下了馬車,有些暈。
“夫人,笑笑就在裡頭。”
“她在裡頭幹什麼。”鄒了鄒眉,有些不解,好端端的來縣衙做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你進去也許就知道了。”
謝秀英哼一聲,神神秘秘的,準沒好事。再說那丫頭這時候找自己來,莫非是遇上了什麼困難,需要自己向縣令大人求情。
這時候才想起老孃,求情?自己怎麼可能為她求情,縣令大人若是能把她抓進去坐個牢什麼的才好,這樣她名下的兩間鋪子就歸自己了。
整了整自己的裝容,看了看若大的縣衙大門,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笑笑那丫頭也有求上自己的時候,看自己不好好收拾收拾她。
“夫人,我們還是快些進去吧。”謝秀英臉上的神情自然落在二狗的眼裡,不由得搖了搖頭,但願裡面的屍體不是寶兒的,不然你哭都沒地方哭了。
“我知道了,走吧。”謝秀英此時已經想著笑笑已經在牢裡,她就是二狗的東家,對著二狗自然多了一份不滿的味道。
“站住,你們要幹什麼?”謝秀英剛要踏入縣衙大門,被守衛的官兵擋了下來。
“我們看到街上的佈告,前來檢視,還望官爺放我們進去。”
“那快些進去”官兵一聽,又來兩個前來認屍的,覺著晦氣,趕緊讓他們進去。
“謝謝官爺,我們這就進去。”二狗謝過兩邊的守衛,帶著謝秀英朝縣衙大堂走去。
“二狗,什麼佈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二狗到底在說什麼,怎麼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夫人,實話跟你說吧,寶兒已經失蹤兩天了,今兒縣衙貼布告說在河邊發現了一具無頭男屍,在十一二歲左右,你是寶兒的母親,笑笑也是想叫你過來辨認辨認。”二狗說的隱晦,謝秀英總算是聽得個大概。
“你說什麼?”二狗後面說的什麼謝秀英完全沒有聽進去,只聽到二狗說她的寶兒已經失蹤兩日。
她到底睡了多久,她的寶兒明明就在床頭喚著她娘娘的,怎麼就失蹤兩天了。不對不對,一定是笑笑那丫頭的詭計。
謝秀英顫拌著身體琰到大堂的時候,笑笑正蹲在屍首前。謝秀英一個不穩就朝那屍身跌了過去。
“寶兒,孃的寶兒。”
“夫人,你先看清楚地上所躺之人是否是你兒子,這具屍體是今天早有人有河邊發現並打撈上來的,打撈上來的時候,孩子的頭就已經不見,只能靠衣服辨認或是身上的其它特徵辨認,夫人可要好好認認。”邊上站著一個捕快頭領,見謝秀英看到沒看就撲了上去,好心提醒道。
旁邊這個女子已來了好些時候,只是靜靜的看著地上的男屍,時不時地上去檢視一番,絲毫不覺得恐怖,難道死者是她什麼人。
自己剛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這男屍身上完好如初,沒有一絲傷痕和其它的痕跡,腦袋卻是不翼而飛,到底是多大仇恨,需要對一個孩子這樣。
謝秀英聽到那捕快的話,慚慚緩過神來,仔細的瞅著地上的男童,白色裡衣,藍色長杉,指尖因為泡過水的痕跡,已看不出其本來的膚色。
自己不曾給寶兒買過什麼藍色長杉,且這具男童即是沒有腦袋,看起來也要比她的寶兒要高上一截。
這不是他的定兒,不是,不是。
狠狠的盯著笑笑,是她把她的寶兒弄丟了,她的昊兒和寶兒都不見了。
“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你死了,可叫娘要怎樣活啊。”謝秀英一個啷嗆坐在地上痛苦起來,那傷心的樣子讓人看著都覺得有些可憐。
這是一個可憐的母親失去了她所愛的孩子,且那孩子還死無全身。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