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前聽青兒提過,但從青兒嘴裡出來的笑笑,可是個醜女人。
笑笑沒有回答,緩緩的抬起頭對上肖縣令的眼睛,沒有害怕,如同肖成富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
“正是”
“你可有話說。”
“我無話可說。”真沒什麼好說,
“大人,笑笑她是冤枉的,她根本不可能殺害她弟弟的。”二狗見笑笑不為自己辨解一句,有些慌神,笑笑這是怎麼了,寶兒又不她殺的,她為什麼不為自己辨解,對,地上那個根本就不是寶兒,這就更奇怪,不是寶兒你倒是說啊。
“二狗,嬸知道笑笑是你的東家,你要護著她,但你也看到了,寶兒他如今死無全身,難道你忍心看著寶兒這個模樣嗎?”謝秀英聲嘶力竭,不給二狗說話的機會。
“嬸,你仔細瞧清楚,那真是寶兒嗎?”二狗有些心疼的看向謝秀英,她到底想幹什麼,要如此陷害笑笑,笑笑如何攤上了一個如此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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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刺
“二狗,你說話要憑良心,我是寶兒的娘,做孃的會不認識自己的兒子嗎?天底下又有哪個娘願意自己的兒子出事。”謝秀英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沉重,表情悽悽。
“嬸,自從你回來,笑笑對你也還算不錯,是不是寶兒你最清楚,你這樣做對得起九泉之下的風叔嗎?”二狗此時不是一般的氣憤,是十分的氣憤,之前他對謝秀英還有一絲最起碼的尊重,認為謝秀英拋棄笑笑姐妹不是那麼罪不可赦,如今那一丁點的尊重與同情蕩然無存,從之前的夫人直接叫嬸,如果可以,他連嬸都不想叫,他畢竟是憨厚之人,就算不想叫,也還是叫出了口。
“作為長女,殘害弟弟妹妹,你風叔就算在,也不可能饒恕了這個逆女”那神情義憤填膺。
“大人,民婦所言皆是事實,還望大人明察。”今天風笑笑若是不倒,明天她不可能會放過自己。
“陳縣輔,你看這個……”肖成富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接謝秀英的話,如眼前之人當真是風笑笑,那就不可小覷。
之前青兒一直想娶風笑笑,他一直不同意,直覺告訴他,這個風笑笑不是簡單人物。陳家志見縣令大人問尋自己的意見,略一思索上前低聲道
“大人,此女萬萬不可留,此女可能知曉春天樓的一些內務,於我們不利”
肖成富聽後眉頭緊鄒,怎麼又和春天樓扯上了,不過是一個女子,能知道春天樓的什麼事,就算春天樓有事,也影響不到他這,看陳縣輔的意思讓他直接判個死刑,哼,他倒會想,若是春天樓出事,他難逃其責,不過,眼下他對自己還很有用。
“報~~~~”一個官兵急急的跑了進來。
“說”
“稟大人,門外有一對老夫婦提著一個頭顱要求見大人。”
“傳”
一對頭髮花白的夫婦攙扶著走進公堂,手上捧著一個包袱,臉色沉痛,像是捧著一個心愛之物。
“草民叩見大人。”雙雙跪地,轉眼看見地上的屍首,痛哭道
“我可憐的孫兒啊,爺爺奶奶總算找到你了。”
“大人啊,多謝大人為我尋到我孫兒的屍體,總算為他找了個全屍,也算對得起他九泉之下的父母了。”
肖成富及陳家志聽的雲裡霧裡,又來一個認屍的?
“咳咳,你們是何人,有何憑據能證明那屍首是你家孫兒。”看來此案想草草瞭解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老者小心翼翼的開啟一個包袱,一層又一層的剝開外面的布,露出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那人頭看似在十一歲左右,眼睛黝黑,因時間較久的緣故,周邊血液凝固,已看不出其本來的膚色,依稀能辨出長相清秀。
謝秀英看到直接在旁嘔吐了起來,真他媽的噁心,這對夫婦啥時候來不好,偏偏在大人想判刑的時候過來。
經過一番證明,那無頭屍身與老人帶來的頭顱完全吻合,老夫婦二人堅持要給孫兒一個全身,要求當即帶走。
無人如何這都是一件命案,肖成富在沒弄清事實真相之前,自然不會放他們離開。
詢問之後才知道,老夫婦的孫兒數日前遭山匪綁架,威脅老夫婦二人拿出一百兩銀子為孫兒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