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默當中,停頓了一會子言又分析道
“這些年我們一直不知道皇上背後到底有哪些力量,但這些力量似乎卻對我們的力量分佈十分了解,不然兩年前我們也不會一夕之間所有的據點全部被毀一空,王爺您還差點背上謀反的罪名”
“接著說”南宮宣對子言的分析似乎十分感興趣,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南宮宣為人是有些張狂,但在子言面前卻很少露出張狂的本性。
“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查皇上到底有哪些據點,至今一無所獲,以子言之看,不如從雲侍衛下手,也許我們能找出皇上背後的根基”
“子言認為他會不會是皇室隱衛之人”
“子言認為不像,皇室隱衛從小便要開始接受非人的訓練,能存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隱衛,今天這個雲侍衛渾身上下都透露出王者一般的氣場,這樣的一個氣場是身為皇室隱衛所不具備的”有資格成為皇室隱衛之人,說難聽點就是隱藏在皇室中的殺手,殺手最擅長的是什麼,自然是冷血無情。
但這些他今天在那個雲侍衛身上都沒有察覺到。
除了察覺到其本身所散出的妖豔外,還有就是其目空一切的表情。
“子言認為他或許是皇上的哪一股勢力?”
“現在還尚不能確定?”
“那好,我們便從這雲侍衛入手,本王倒要看看皇上的手上到底握著那些勢力,等本王挨個擊破,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坐穩這帝王之位”南宮宣語氣間都是輕蔑。
“是”子言拱手。
南宮宣的眼睛揮了揮手示意子言退下。
雙眼染上了一挘�襖返納�省�
……
“真是氣死我了”餘氏一回內屋便嚷開了“沒想到碧桃那個死丫頭臨死前還託上我,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結束了她,哪輪到她在哪胡言亂語”
風如煙示意管婆在門口看著。
安安則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風如平的後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娘,雖說碧桃那丫環臨死前反咬了我們一口,不過娘也不用擔心碧桃說出更多對我們不利的事,畢竟她人已經死了”風如菸嘴角輕輕扯了扯,笑笑到底還有些年輕氣盛,那個丫環身上疑點眾多,竟這樣就處死了,不過處死了也好,至少她們不用擔心這事再節外生枝再對她們不利。
“不過也是,那丫環自以為聰明,沒想到反被聰明誤”餘氏聽到風如煙的話,氣才消了些下雲,眼角掃到躲在風如平身後的安安,恕火又騰的一下升了起來。
“還有你竟敢瞞著我你的身份,早知道你出身青樓,我如何能讓你進府”
“夫人,是大少爺不讓我說的,說怕您知道了不讓我進來”安安小心道。
“平兒,你真是糊塗,你怎可與一個青樓女子……,唉,你讓娘說你什麼好,娘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對你娘可謂是放了一百個心,沒曾想你卻如此糊塗,你雖不是嫡子,卻也是風府長子,風家的門風歷來都正,你如此一來不是明擺著讓嫡房看我們的笑話來著”
餘氏有些傷心道,她是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幹出如此糊塗事。
“娘,兒子早就已為安安贖身,她現在已是個良人,最主要的是安安現下懷有我的孩子”風如平的臉色也不太好,他自以為他把安安保護的很好,但是笑笑是如何查出安安是出自青樓的。
還是說他這個妹妹其實早就在暗中調查他的一舉一動了。
看來他還是小看了他這個妹妹,不然在今天也不會毫無應變之力。
“事已至此,娘能說什麼,娘本來對這個孩子的希望很大,現下想來這個孩子生下來有這樣的一個娘,身份也高不到哪去”青樓女子向來是世人所不恥,況且風家又是海滄國的第一大世家,如是傳出風家長子與青樓女子有染,到底有染風府的名聲。
她不敢想象,如是老爺知道了這事會不會留下這個孩子。
早知道這個安安是個青樓女子,就該趁今天這個機會把孩子落掉,坐實笑笑殘害風府長孫的罪名,現在倒好,偷雞不成反倒蝕了一把米,想想都惱火。
“娘,我覺得我們完全沒必要與笑笑為敵,你想想看,笑笑再過半個月即將入宮,她一入宮總不能把庫房的鑰匙也一併帶去吧,況且也沒這個規距,那有嫁出去的女子來當孃家的家一說”風如平見她孃的臉色好些,不再追究他與安安一事上前道。
“平兒說的沒錯,娘就再忍氣吞聲半個月,等她一出嫁整個相府又到了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