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第一次表現出來驚訝,他有些失態。
莫白最能夠看清人的表情,他立刻就明白過來雖然這李環看出來自己帶著的是不好的財富,但是卻不知道他是從何地而來,而這也說明,他雖然瞭解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是卻不全面,也證明了他來到這裡根本不是為了自己的財富,他與舅爺一定不是一夥的,即便張秋水是他的母親,但是他卻根本不知曉此事,回想起剛才李環說的那一句別有深意的話,莫白立刻大膽的猜測,這李環與那張秋水母子之間必然有著隔閡,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他既然不是為了張秋水的事情而來,也不知道自己財富的事情,那麼他來到這裡,神秘的出現,卻又是為何呢?莫白沒有開口,他已經知道如果那李環不說的話,恐怕他這一輩子也休想要破掉這個謎題。所以他現在只有等,等李環給他一個答案。
李環看著莫白的表情,知道莫白所說的沒有一點錯誤,那百十匹的高頭大馬之上如果真的都是財富,那的確是富可敵國的,即便是沙漠之王,即便是塔干城的老巴以也絕對拿不出這麼多的財寶,他被莫白的大膽,誠信所深深的震撼了,這一個人已經完美無缺,已經符合了他的一切一切的條件,所以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莫白,謝謝你。”他忽然淡淡的說道,然後一轉身竟然要離開。
莫白不接,小衣二爺微楞卻終究忍住了沒有問,但是阮一鳴卻已經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看著李環的背影,大聲吼道:“你這個怪人,到底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
那美妙的洞簫聲再次響起,遠處隱隱傳來那李環豪邁的聲音:“有緣終會再相見,但是這樣的日子絕對不會太長!”
這樣一個神秘人的出現,不僅又將莫白等人的大漠之旅增加上了一絲的奇遇,莫白看了看小衣二爺,又看了看阮一鳴,然後頗為頑皮的聳了聳肩頭,表示出了一種無可奈何的表情,阮一鳴拍了一拍他的頭顱,那原本的光頭如今隨著他與莫白的出行,已經漸漸的長出了一些,抹在手中頗為的刺手:“呀呀的,這人到底是個什麼毛病,來到這裡說了一堆奇怪的話,卻又莫名的走了,當真是讓人覺得心裡不痛快,他就是與我們好好的打上一場反倒是痛快不少!”
莫白忽然哈哈大笑道“怎麼阮大哥,如此的平安度過你反倒是不習慣了嗎?難道這樣三言兩語不好嗎?”
沒等阮一鳴說話,小衣二爺在一旁平靜的說道:“莫大,此人如果我們不予他發生一些事情,恐怕都不會離開大沙漠了。”
莫白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瞭解小衣二爺的意思,這人來的太過於奇怪,有是身世如此的特殊,要說與這李環什麼事情都不發生,那才當真是奇怪了,只是如今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莫白為了穩定住人心,卻也只能夠故作輕鬆,他笑道:“我們這一路上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所以也不必太過於的費心,我們且行且走,看看到底能夠發生什麼樣子的事情,我有你們這些兄弟姐妹在身邊,還怕什麼牛鬼蛇神嗎?”
阮一鳴聽了這話哈哈大笑道:“莫兄弟你當真是會開玩笑,莫非我們還是什麼閻王老子嗎?要不然牛鬼蛇神怎麼會怕我們?”眾人知道阮一鳴也是為了緩和大家的氣氛,不覺得都是跟著笑了起來。
莫白燉了一頓說道:“現在我們這裡還沒有任何的麻煩,趁著如此的好天氣,我們就快些行走吧,哎,只是夕陽無限好,卻已經是近黃昏了,這李環的洞簫聲音雖美,但是卻是辜負了這大漠夕陽的美景了。”那李環說只有能夠聽懂洞簫的人才明白他的意思,如今莫白雖然沒有聽懂洞簫中的意思,但是卻也依舊沒有任何的失落,反倒是一臉的從容。
眾人聽到這裡紛紛點頭,剛才李環來到這裡與莫白說話也是有一定的事情,大家隊伍也是停了下來,算是間接的休息了一會,如今夕陽雖然已經落下了,但是這個時候卻是大漠之中趕路最好的時段,所以大家提起了精神,開始向前趕去。
沙漠之城中,舅爺一臉的焦急,他何時如此的著急過這個在沙漠之城養尊處優的老爺此時卻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一個大廳之中不斷的走來走去,這大廳雖然沒有老巴以那般的豪華,卻是裝修的古香古色,給人一種十分高雅的感覺,這高雅之廳內坐著一個華衣中年的女子,這女子雖然年紀已經不小,但是可謂是風韻猶存,那標誌的臉蛋之上雖然已經有了一些皺紋,但是卻掩飾不住她的風采,想來這女人當年也是一個絕色的美女。
此時這位中年女子緩緩的端起了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頓時傳出了一陣的香氣,這香氣也不知道是那茶葉的香濃還是這貴婦身上的華貴之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