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幻成一朵冰花,死死的釘在了張秋水的胸口之上,只覺得張秋水的身體裡面飛出了一股鮮血直奔自己而來,蕭雪在空中一躲,下一刻張秋水直接落在了地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張秋水在落入沙漠的一瞬間,只覺得流沙一動,她竟然徹底的進入了沙子裡面消失的無影無蹤。
莫白與蕭雪都被這個奇特的招式給驚訝了,莫白摸了摸左眉梢的那道疤痕道:“沒想到這張秋水還有這如此的沙遁的招數,真是讓我們小瞧她了,難怪她敢在這大半夜之中行走在沙漠之中,原來她竟然已經變成了沙子的奴僕。”
蕭雪有些可惜的說道:“只是她這一逃走,想來會帶來更加多的麻煩。”
莫白點頭道:“你也看出來這張秋水不是一陣風人找到的支援,而是碰巧路過的這裡。”
蕭雪點頭道:“是啊,她一個老太婆在這樣的時候來到了這裡那無疑是有著一些事情的,雖然她十分的瞭解沙漠,但是無論是任何一個人也不願意是這樣寒冷的時候出現在荒涼的沙漠之上的。”
莫白道:“想要知道這件事情也不難,我們問問他們不就好了。”說著一抖身形飛到了那為張秋水抬轎子的幾個人的身邊,道:“你們幾個是張秋水的轎伕!”
那幾個人早就被嚇傻了,雖然他們幾個也是頗有力氣的人,但是如同張秋水這樣的主子都不是眼前這對年輕男女的對手,可見如果他們要殺自己等人,那是易如反掌。
“好,我問你們她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來到這個地方,這周圍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是人存在嗎?”莫白問道。
這幾個人卻是不敢說話,莫白沒有一皺,卻聽到這幾人嗚嗚的聲音,然後指向了自己的喉嚨,蕭雪在旁邊立刻了然道:“看來我們是白問了,他們都是啞巴,這張秋水的心也是夠毒辣的。”
莫白卻笑道:“啞巴不可以說,但是卻是可以寫的,張秋水雖然不想讓他們說話,但是抬轎子的人卻是需要聽從指令,那麼他們的耳朵是好使的,需要抬轎子就需要手,所以他們的手也是好用的,所以。”說道這裡他從地面上撿來了一支飛虎箭對著那幾個轎伕道:“不要告訴我,你們不識字,如果你們不認識字的話,那麼就都要死!”這一句話說的破位的冷血。
那幾個人立刻都噗通通的跪拜下來,指著其中的一人,那人立刻向前跪拜的爬了幾步,將莫白手中的飛虎箭顫顫巍巍的接了過來在沙漠上寫下了幾個字:沙漠之王!只是這幾個字隨著風沙一吹就立刻消失不見了。
莫白眉頭一皺,問道:“誰是沙漠之王?難道是這張秋水去赴會了嗎?”
那人立刻點了點頭,卻寫道:小的就知道這麼多,主人的確是去赴會了,但是沙漠之王是誰我們卻是不知道,而且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莫白更覺得奇快,道:“你們知道巴以嗎?”
那人立刻點頭,莫白這才明白看來這沙漠之王竟然與塔干城的巴以老爺還不是一個人,看來他們對沙漠還是不夠了解啊,這沙漠之王究竟是誰能夠有這般的能量,而張秋水會不會在這裡逃生之後,去找沙漠之王求援了呢?就想到這裡的時候,忽然聽到幾聲悶哼,原來那幾個轎伕竟然被人給割破了喉嚨,只聽一個聲音說道:“他們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也不必留下他們的性命,那邊的沙匪已經被小衣二爺處理的一個不剩,我真的看出了一個殺手是如何殺人的,太殘忍了。”
莫白無奈的一笑,這虛渺剛才殺了這幾個轎伕的手段還不夠厲害嗎?他竟然還覺得小衣二爺更加的殘忍,不過此時的莫白也不再有任何的憐憫之人,“算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還怕多一個兩個敵人了嗎?”
虛渺朗聲笑道:“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不過他看到了蕭雪的目光之後,立刻拍著自己的光頭道:“哈哈,自然不是那種,不是那種,咦沙漠的天氣真的冷啊,看來我得找一頂帽子戴了。”
莫白與蕭雪頓時啞然。
這一夜終究是平安的一夜,只是在一群死人的中間睡覺,卻是讓人有些鬱悶,不過好在沙漠的風沙極大,不多時就將這裡的血腥氣味給吹的一乾二淨,除了那些讓人討厭的屍體之外,似乎看不出來這裡昨夜有著一場十分慘烈的打鬥,自然這打鬥是一面倒的,只是那些死的人確實很慘。
“嗯,睡的好舒服。”小丫頭終於鑽出了帳篷,這一夜她可是休息的不錯,而且當她起來的時候看到那些水袋,老老實實的躺在她的身邊的時候,馨兒的心情就更加的愉悅了,她滿滿的抻了個懶腰,那胸前的飽滿似乎更加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