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看到了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也好給小子們做個證人,當然我們也不會與任何的人說起法斷大師對著袈裟有著格外的鐘意,只要我們明日在到佛隱寺後能夠順利的進入後寺辦成我們的事情,小子就已經十分的感激了。”
法相大師頓時打了個佛號道:“多謝莫施主你的大義,能夠不拆穿我二師兄的嘴臉,我在這裡多謝了。”顯然莫白的話讓法相大師放心了不少,雖然他也十分的疼狠他二師兄這般的做法,但是在骨子裡面他還是對二師兄法斷有著深深的兄弟情義,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被捅了出去的話,想來一旦後寺的權威查了起來,逼問到自己這裡,自己也一定會如實的相告,到那個時候二師兄恐怕這一輩子就算是完了。
莫白輕鬆的笑道:“大師不必客氣,這本就是我等應該做的事情,明日我們就將這袈裟收好,或許有著一日我將這袈裟留在佛隱寺也說不定,不過,呵呵這卻要徵得我阮兄的同意,畢竟這件衣服是我從他身上拔下來的,哈哈。”
阮一鳴心中一暖,那扮作和尚的主意也是莫白與蕭雪出的,自己當時只是為了要避開鄭王爺的追擊才一直穿著這寶圖袈裟,其實這袈裟又哪裡屬於他的私有物件,不過莫白半開玩笑的說將此袈裟留在佛隱寺,也不得不說是一個好的歸宿,想來不會有太多的和尚向法斷那般的貪心吧。
可是出人意料的竟然是法相大師,他有些慌亂的搖了搖頭道:“幾位的做法貧僧十分的感激,但是此物還是交由三位保管吧,我怕我那二師兄他,哎。”說著這裡盡是滿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