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現在倒是真的像是她在求|歡了……
司徒慎喉結艱難滾動了幾下,在她脖子間抬起了俊容來,額頭抵在她的上面,閉著黑眸不停的在深深的喘息。平時都還能忍得住,今晚她主動邀請,讓他方寸大亂,好在及時反應過來。
“不繼續的話,你……”秦蘇眨了眨眼睛,同樣很擔心他的說。
“沒事,我去洗個澡。”司徒慎長嘆了一口氣,咕噥的說完,便一躍而起的從chuang上跳了下去,也沒有穿拖鞋,就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裡面走。
很快,連燈都沒有開,水聲就已經嘩啦啦的響起來了。
秦蘇咬著嘴唇,默默的將身上被剝開的睡衣給穿好,抬手摸著自己的小腹,也是平緩著自己身體|裡的火。另一邊,抹黑衝了個冷水澡的司徒慎也從浴室裡面走出來,只不過並沒有直接上chuang,而是拿過了枕頭邊放著的孕嬰書,然後朝著窗邊的地桌方向走。
“你不睡覺?”見狀,她驚訝的問。
“……你先睡吧。”司徒慎點點頭,聲音還有些啞。
見他走到地桌前,俯身坐下去,然後開啟了桌邊的檯燈,一副不打算睡覺要挑燈看書的架勢。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不立即睡覺的原因呢,剛剛撩起的火好不容易才熄滅,如果兩人同chuang共枕的話,那才是煎熬呢。
秦蘇翻了個身,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瞅著他好奇的問,“司徒慎,還有六個多月呢,你打算一直當和尚啊?”
已經過了三個月,他為什麼還會在緊急關頭選擇剎車,她比誰都清楚是為什麼。只不過心裡柔軟是一方面,可還是想要調侃他兩句的。
司徒慎聞言,濃眉頓時蹙了起來,表情也跟著糾結了起來,好似是在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
關於孕嬰的一些書籍他看了一大堆,不需要問醫生他也是懂得了不少。做那件事對胎兒的影響,主要是表現在孕期的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前三個月容易導致流產的現象,後三個月是會導致早產。
現在過了三個月,但還是初期,介於她的身體狀況和關心程度,他不敢貿然嘗試,怕有任何無可預料的意外和影響出現。只不過,十個月的和尚又似乎不太靠譜,那麼細細推算而來,中間月份時應該可以嘗試一下。
這樣分析過後,司徒慎特別嚴肅的說,“再等等吧。”
“唔。”秦蘇挑挑眉,好笑的看著他。
司徒慎今晚確實是被她撩的有些控制不住了,這會兒她遙遙的含笑望過來,他都覺得之前滅了的火又有死灰復燃的小苗頭,所以他忙轉過了俊容,“你睡吧,我看會兒書。”
他真的是沒再轉頭看過來一次,目不轉睛的盯著書在看,似乎想要心無旁騖般。
見狀,秦蘇彎唇笑的不行,往反方向翻了個身,甜甜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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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懶散。
秦蘇睜開眼睛,意識漸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脖子後和背脊都有些侵出了汗珠。
胸|前的兩隻也是沉甸甸的,還被人正握著,自己目前被他以背環胸的方式在懷裡,而且他還貼的特別緊,再不停的蹭著什麼,耳邊都是他壓抑的喘息聲。
“唔?”秦蘇微微一動。
後面抱著她的司徒慎,陡然一僵。
好幾秒後,才低聲的問,沙沙的,“你醒了?”
“是啊,你也醒了啊……”秦蘇迷迷糊糊的,微向後轉著臉問他。
“嗯。”司徒慎低低的一聲應,有些悶。
哪裡能告訴她,其實他昨天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呢,色yu燻心啊!
秦蘇動了動身子,想要轉過身去面對著他,才有些許的動作,便被他立即給制止,“老婆,先別動!”
“怎、怎麼了……?”她一怔,不解的問。
下一秒,不用他回答她也已經知道了,剛剛隨著她的小幅度動作,貼著她臀上的某個物體更加興奮了起來,正器宇軒昂的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又硬了……
臨睡前和初醒時都是血氣方剛又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加上昨晚兩個人最後又未遂,一定是讓他受不了的。
“要不然我們……”秦蘇害怕他這樣會憋出病來,向後用手肘撞了撞他,後面未表達出來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
“昨晚都沒有做。”司徒慎挫敗的說了句。
昨天整個晚上都堅持下來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