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張起靈那邊叫黑眼鏡過去。
“有發現了？”吳邪連忙跳過去看。
“沒有，讓他查一下四姑娘山。”張起靈道。
“四姑娘山？”吳邪想不到張起靈還真惦記著這個地方，連忙問，“他會去那兒？幹嘛去啊？”
“沒別的線索，找找看吧。”張起靈一邊起身一邊對吳邪道，“我先去學校，你到我那兒休息一下。”說完，他掏出鑰匙串卸下一把交給吳邪。
“那有事打我電話。”吳邪接過鑰匙。
“好。”張起靈人已經出了門。
黑眼鏡那邊輕而易舉地轟開了四姑娘山風景區的防火牆，一個又一個監控資料在螢幕上滾動，他盯了一會兒，起身離了椅子，一把攬住吳邪的肩，往旁邊走了兩步：“我覺得吧，還是查那個電話比較靠譜。”
“那還用你說！不是沒法查嘛。”吳邪掙了兩下從黑眼鏡手上滑出來。
黑眼鏡收了手，從桌子上撈起一盒煙遞到吳邪面前：“要查總有辦法的。”
吳邪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叼上：“什麼辦法？”
黑眼鏡夾著煙的手指往空中指了指：“衛星。”
“衛星？”吳邪不解。
“衛星定位。”
“GPS？”
“不是那個，那個不夠精確，有更精確的，只要他開機就能查到，別說他還打了個電話。”黑眼鏡掏出打火機湊過去給吳邪點菸。
“真的？”吳邪覺得有點懸，把煙點著之後就一直盯著黑眼鏡看，想從他的表情來判斷是真是假。
黑眼鏡做了個“逗你玩？我吃飽了撐的啊！”的表情。
“你有辦法？”吳邪直起身。
“我可沒那麼神。”黑眼鏡夾煙的手指指了指對面雙手插兜斜靠著桌子的解雨臣。
吳邪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解雨臣似笑非笑眉梢上挑的臉，頓時又懵了：“小花？”
“初戀有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黑眼鏡笑得不懷好意。
“小花……他說的……他說的是真的？”吳邪瞪大眼睛盯著解雨臣。
解雨臣從桌子邊彈起來，笑吟吟地看著向黑眼鏡伸出了手，黑眼鏡馬上心領神會地遞過去一支菸，解雨臣接了咬在唇間，往前上了兩步站到吳邪面前，修長的手指夾起吳邪手上從點上就抽了一口的煙，撣了撣老長的菸灰，歪頭對著了火，吐出一口煙霧才道：“能是能，不過……”
“嗯？”吳邪也從桌子邊彈起來。
“找花兒辦事，明碼實價、童叟無欺，絕不缺斤少兩……”
吳邪扭頭狠狠地瞪了那個神經病一眼，制止了他滿嘴跑火車之後才轉身一抬胳膊搭上了解雨臣的肩，一臉的誠懇：“小花，這個忙，無論如何幫哥一下。”
挺吳邪這麼說，解雨臣也笑了：“吳邪哥哥，我可是無利不起早，怎麼報答我？”
“報答？”吳邪將胸脯拍得砰砰想，“隨便你，無論你要啥，哥眼睛都不帶眨的。”
“那可說定了啊！可不準反悔了。”
“說！要啥？”
“就是我上次說的……”
“嗯？哪次？”吳邪沒想起來。
“這小模樣的，吃不著真讓人心癢癢。”解雨臣一巴掌拍在吳邪屁股上，湊近他耳邊，語氣曖昧，“跟我做一次……”
吳邪驚得目瞪口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好不容易反過勁兒來，連忙閃向一邊，躲了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急道：“不是吧，小花，有你這樣的麼？”
“我肖想你不是一天兩天了，直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彎了……還不該考慮考慮我？我技術可好了……”解雨臣看吳邪跳走也不惱，反倒笑吟吟地衝黑眼鏡道，“是不是啊——瞎子！”
“啊？！”黑眼鏡正一邊操著他老婆一邊豎著耳朵聽熱鬧，猛然聽解雨臣來這麼一句，連忙轉過頭來對吳邪道，“沒錯！保證你一次就上癮，以後再也戒不了，再說人花兒還給你辦這事，你簡直賺大發了！簡直就是買一送一……？”
“你他媽！”
吳邪實在是忍無可忍，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
要說解雨臣倚著小時候一塊玩的淵源喜歡拿這個和自己開玩笑，說說鬧鬧也就算了，你這神經病跟著添什麼亂？有這麼一邊臉上寫著四個大字——我是傻逼上天入地地追媳婦兒，一邊給媳婦兒拉皮條的麼？拉了皮條不算，還跟著煽風點火討價還價？吳邪差點就把“你他媽的黑瞎子，你他媽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