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您拿?”
我整個心都放下來了,原來昨天是阿姨照顧我,衣服想必也是她替我換的,這太好了。
我有一種逃出生天的如釋重負,連心情都輕快起來:“不用,我自己上去穿。”
“就在您休息的那間臥室衣櫥裡,和您的大衣放在一塊兒。”
我順利的找到了那條還掛著吊牌的羊絨裙子,我把它穿上之後,突然心情又沉重起來。這條裙子是所謂的設計款,價錢倒罷了,關鍵是減之一分嫌瘦,多之一分則肥,但我穿著恰恰好,明顯是按我尺碼買的。
我不覺得家政阿姨會給我買到這麼合身的裙子,對我尺碼一清二楚的,大約是蘇悅生,因為上次他出於偶然送給我那條連衣裙就挺合身的,他女朋友的身材一定跟我差不多。
“要死咧!”我喃喃自語,不由自主拿額頭往鏡子上撞,恨不能一下子撞進鏡子裡索性穿越,好不必面對這樣的尷尬。昨天我一定是撞了邪,不,我昨天滴酒未沾,為什麼會跟發酒瘋似的。
我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其實昨天的事就像做夢似的,我只記得大概發生了什麼事,好多細節卻早就是一團模糊的光影。
我在床頭找到我自己的小肩包,包包旁邊端端正正放著一部全新的手機,我模糊記得自己的電話好像掉進了水裡,因為我對自己撈電話那一場景記憶深刻。可是這個新手機……
我把手機放回原處,太亂了,我都沒法細想,決定還是趕緊溜回家去。
昨天我一夜未歸,我媽一定會打死我的。
我到家之後長長鬆了口氣,我媽竟然不在家,家裡冷冷清清,還是我走時的樣子。她昨天晚上竟然也沒有回來,幸好她沒有回來,不然這會兒一定已經打斷我的腿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間,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