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說著說著,豪氣干雲:“乾杯!”
夏曉靈聽著有些好笑。原來這世上被偷種的男人還不少啊!
曲野這個名字,她第一次聽,沒感覺。但她卻聯想起喬小娜。那個一心抱不婚主義的女人,一心只想做單身母親的千金小姐。
天氣有些悶熱,夏曉靈站在空中花園裡,等了半天,那兩人也沒有歇息的意思,可是,她還要替鍾晴求職位。
要是再擔擱下去,就晚了,到時她三大降夫招數,可就只剩下最後一招。
這個白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還就不走了。
焉焉地起身,夏曉靈準備先洗澡,再做打算。可正要離開空中花園,吧檯那邊沒聲音了。然後長廊傳來傳出腳步聲:“世界盃,德國對巴西,我得走了。”
然後,白越的身影出現。
司徒逸沒說話。
白越腳步一頓:“你去美國夏威夷,她這幾天正好也在那兒拍電影,說不定會碰面。司徒,你別告訴我,你去夏威夷,真的不是為了她……”
白越腳步特別快,夏曉靈才看清楚是他,才聽清楚白越說的話,他已經下樓。然後,傳來轎車開動的聲音。
“她”是誰?
演員麼?
為什麼白越說司徒逸去夏威夷是為了“她”?
夏曉靈聽得困惑。
屋子裡悄然無聲。夏曉靈理性地覺得現在不適合去找司徒逸,可她真的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拖了。今晚,她無論如何要把鍾晴的工作搞定。
夏曉靈大步向長廊走去。可一走到長廊,她停住了。
司徒逸竟然就靜靜地站在長廊裡。長廊沒開燈,本來什麼看不到。可他在正在點燃雪茄。一閃一閃的火光,淡淡地照出那張柔和的俊臉。
“司徒先生?”夏曉靈有些吃驚。
她記得,司徒逸是有抽雪茄的習慣,但那一般是工作的時候,現在送走白越,應該休息了,怎麼還抽起雪茄來。
夏曉靈立即想起剛剛白越說起的“她”。司徒逸這根不合時宜的雪茄,是為了她而抽的麼?
看到她,司徒逸倒揚起濃眉:“衣服呢?”
“習了。”夏曉靈指指更衣室,“放那裡面了。”
司徒逸頷首:“早點睡。”
夏曉靈瞅著他的雪茄:“你也睡啊!”
司徒逸點頭:“你先洗,我馬上來。”
夏曉靈想了想,搖頭:“你先洗。我幫你洗。”
才點燃的雪茄不經意就落了地,司徒逸自認沒幾件事能嚇到他了。可夏曉靈這句話,就是讓她驚得連雪茄都拿不住了。
眯起眸子,司徒逸凝著她:“幫我洗?你確定?”
夏曉靈鼓起勇氣點頭。
她在向他獻殷勤呢,他應該能看出來。
沉吟數秒,司徒逸淡淡揚起唇角,彎腰撿起掉落的雪茄,準確投進旁邊的垃圾桶。
“我去幫你拿睡衣。”夏曉靈主動進了更衣室,抱了身薄睡衣出來。
她明知他從來就沒在家裡穿過睡衣……其實她心裡挺緊張。心裡藏了事?司徒逸的眸子,慢慢眯了起來。但他沒拆開她的心事,而是合作地進了浴室,等著老婆大人突如其來的溫暖舉動。
儘管最近天天纏/綿不休,可夏曉靈仍然不敢直視他赤果的身體。他完美的體型,讓她總是看得直吞口水。而且經常吞口水的聲音,都被他聽到。好羞澀!
“喬小娜陪你去的?”躺在溫水裡,司徒逸滿意地盯著她那抹燻紅。
“嗯。”夏曉靈點頭,卻有些急了。這男人,平時都一副猴急的樣子,今天似乎不怎麼容易動情,那她怎麼辦?
她的動作輕柔綿密,癢癢的,明明只碰到他的肌夫,卻讓他覺得撓在心坎上。但司徒逸忍著,他就是想看出來,她到底想幹嘛?
看來,要把老婆大人打造成司徒少奶奶,是一個比較曲折的過程。
“那個……”夏曉靈咬著牙,卻綻開笑容,“司徒先生,你真帥……”
她的牙齒咬到舌頭了。唉,拍馬屁真不是她能幹的事。雖然他真是帥呆了,可自己這樣說出來,似乎褻瀆了他。
“咳——”司徒逸不動聲色地瞅著她。
看來,是件比較大的事,要不然,她都犧牲得這麼多了。
怎麼他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呢?夏曉靈有些氣餒。但為了拯救一個被殘害的姑娘,她豁出去了。
小臉微紅,夏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