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席夢思落上兩個身軀,迅速沉了下去。
在一陣有節奏的緊迫“搏鬥”後,在司徒逸一聲低吼的釋放後,夏曉靈細細的聲音終於從空調被中傳來:“你還沒說你的法文名呢?”
“今天不錯。”司徒逸頷首,“還有力氣說話。”
夏曉靈一巴掌拍他匈膛。
真不要臉,居然還有臉皮說這種話!
豎起枕頭,司徒逸靠上去,然後從旁邊抽屜裡掏出一支筆和一個卡片,寫下一個字,遞給她。
“?jetaime。”她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完,好奇地瞅著他,“發音是不是‘吉它迷’”
司徒逸唇角彎彎,一聲的低沉的笑聲滾落。
“有什麼好笑嘛!”她嘟起嘴,臉卻紅了。
“法文和英文拼命不一樣,應該是這樣讀。”司徒逸極有耐心地帶她讀。
跟他讀了一遍,夏曉靈點頭:“我記住了,讀‘熱帶木’,熱帶的木頭。”
司徒逸終是笑不可抑。
熱帶木?
太有才了,不過這音調多少有點像,她要這樣叫,就這樣叫吧。比吉它迷聽起來舒服一點。
“熱帶木。”夏曉靈得意洋洋地看著他,“我會說了。現在,你可以幫我了麼?”
司徒逸含笑凝著她:“這是法文名,還有個格陵蘭島用過的名。”
“你說,我全記住。”夏曉靈難得的豪氣干雲。對於喊他外國名字,她一點也不覺得為難。
“Asavakit。”司徒逸寫給她看,“發音是……”
“啊?”夏曉靈一愣,“餓死我的爹?你這個格陵蘭島的名字真坑爹。”
餓死我的爹?司徒逸哭笑不得地看著老婆大人。他教她的讀法,都走了多少調。
不過,讀得快的話,確實有點像。
那隻要她不在乎這樣喊,他也沒意見。
但顯然夏曉靈有意見,她皺眉看著他,半跪坐起來,嚴肅極了:“為了我死去的爹,我決定,我只喊你法國名字。”
司徒逸含笑凝著她:“ok!”
她當然不知道,法國根本沒有jetaime這個詞。他也沒有法國名字,jetaime只是他臨時起意,把“je t'aime”改成jetaime,發音不變。
而je t'aime的意思是:我愛你。
看來,他以後天天可以聽到她用最美麗的發音說“我愛你”。
雖然,她會說成“熱帶木”,可意思到了就行。
司徒逸頷首:“現在你說是什麼事,我答應你。”
“幫我一個朋友找工作。”喊他外國名字就能得到一份工作,夏曉靈覺得人生太美了。
“可以。”司徒逸頷首,“公關部的秘書恰好被辭退,你讓她明天去公關部報到就行。”
夏曉靈眸子一亮,忍不住飛快在他臉上親了下:“熱帶木,謝謝!”
☆、114。心底的誓(一更)
顧子晨聲音愉快:“怎麼,被我氣著了,不說話了?”
司徒逸面色,緩緩回覆正常。唇畔似有似無地掠過一個諷刺的笑。
“司徒先生?”夏曉靈乾著急。
顧子晨現在到底都說了什麼?
夏曉靈當然沒期待顧子晨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曾經的美好,在這兩個月的明暗相爭中,已經差不多慢慢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躲離。
但她真不想讓司徒逸知道,有關鍾晴的事。
洋洋一笑,眸間掠過淡淡的鄙夷,司徒逸聲音平穩:“顧總,想氣我老婆,得經過我同意。”
顧子晨一愕,聲音微涼:“想不到,人人都稱稱頌的君子,居然私自接妻子的電話。夏曉靈要是知道,不知道會不會還把你當君子。”
“當不當君子是小事,老婆的安全是大事。”司徒逸不動聲色地回覆,“顧總還要多談麼……”
司徒逸話音未落,顧子晨已經掛掉電話。
沉吟著,司徒逸沒有抬頭,而是咀嚼著某個資訊。
夏曉靈有些緊張:“司徒先生,這人都說了什麼?”
唇角微勾,司徒逸緩緩抬頭,靠上轉椅,若有所思地瞅著夏曉靈:“鍾晴是顧子晨的人?”
果然是來搗亂的……深呼吸,夏曉靈正視司徒逸:“那天酒樓0808房,夏美薇發火,源頭就是鍾晴。因為,鍾晴是顧子晨的晴人。也是夏美薇失*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