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靈整個都被凍住了般,慢鏡頭地轉向司徒逸:“司徒先生,你千萬別告訴我。龍月酒樓VIP高階套間的玫瑰和百合,是你送的。”
她希望他說不是,可是,司徒逸卻輕輕吐出了:“是。靈靈,那早肖劍來訪,我不得不先走一步。”
“司徒先生,那天晚上是顧子晨啊!”夏曉靈要混亂了。
“寶貝,那晚上是我。我怎麼可能把你交給顧子晨。”他緊緊握住她的手,哭笑不得地瞅著她氣嘟嘟的小臉,“我到酒樓的時候,你的神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我怕傷到你的神經系統,只能用自己給你當解藥用。靈靈,你怎麼了?”
她忘了害羞,撲上他。可是他身上沒穿衣服,抓到哪裡都泥鰍般滑,怎麼抓也抓不穩。最後,她緊緊圈著他的脖子,用又細又清脆又狠的聲音問:“那晚真是你?”
“真是!”司徒逸點頭。昨晚她還有心事,可這時卻神奇地看不出半點心事,可臉上居然浮著小小的狠氣,讓他竟然又有點擔憂,又有點心動。
可是她這個摟著他的脖子,匈脯緊緊壓著他的心口,她聽不出他的心跳失去節奏了嗎?
鼻血也要來了……
“我發現,我不姓夏,我姓井。”她兇巴巴地瞪著他。
“……”司徒逸故作鎮定地揉揉她的臉,“寶貝,你姓夏。”
“不。姓井。” 夏曉靈嚴肅地點著頭,“橫豎都是二。”
“……”司徒逸唇角高高勾起。可看她噴水的小模樣,立即配合地板起面孔,“對,靈靈姓井。”
“你才姓井。”夏曉靈怒。嗚嗚,心裡好亂,她完全崩潰了,那晚是他麼,是麼是麼?
司徒逸抿唇,把所有的笑意都吞回腹間,寧願笑得內傷,也絕不讓自己露出半點笑容。否則,後果很嚴重。
他的好態度,讓她的氣消了些。可仍然狠狠咬著唇:“司徒逸,你落井下石,乘人之危,趁火打劫……”
司徒逸頷首,一一承認。一邊嚴肅地思考——他媳婦一定是中文系的高才生,出口成章。
“你希望我相信你嗎?”她眸子灼灼地盯著他。
她又嬌俏又懊惱,讓司徒逸見過多大世面的男人,也琢磨不定她此時的心思,到底是歡喜還是計較?
可他一顆心,卻被她嬌俏的模樣逗得七上八下,亂跳個沒停。
“希望。乖,我們那晚配合得很好。”他哄她。
她再這樣看著他,他會變成狼的……
夏曉靈險險地瞪著他:“我壓根不信那天是你。要不你說說具體的——那天晚上,一共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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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愛慕
司徒逸臉抽了抽。
“是我。”他嚴肅極了。
夏曉靈瞅著他半天,忽然別開眸子,再也不看他一眼:“你不會為了哄我,故意把別人乾的壞事,算自己身上吧……”
“我和顧子晨無親無故。”司徒逸揚眉。
夏曉靈撇嘴:“反正我不相信。”
心裡忐忑了下,司徒逸彎腰15度,伸出手,指尖幾乎碰到她心口的位置:“田嬸做了飯。我們先吃飯。”
辛苦了一個晚上,她倒了。他沒倒,但確實餓得不得了。這種運動,比高爾夫球等休閒可耗費精力多了。
她是餓了,可是……夏曉靈抿唇兒:“我不吃。”
她這個樣子,哪能見人。如果就這樣下樓,田嬸不笑才怪。以後還怎麼見人啦!
夏曉靈拿起手機,準備給喬小娜電話——她非得躲進喬小娜的公寓,養上兩天身子不可。
“不吃沒力氣懷孕。”不容分說,司徒逸再度彎腰30度,一把把她抱起來,向外面走去。
“司徒逸,放我下來。”夏曉靈失聲尖叫,不敢喊太大的聲音,讓田嬸笑話,也不能太小聲,所以那聲音高高低低,聽起來更讓人好奇。
好在田嬸受過正規培訓,不會大驚小怪地跑上來看情況,要不然她丟臉丟到家了。
可他似乎沒聽到她尷尬的尖叫,仍然踩著均勻有節奏的步伐,大步向長廊走去。
“司徒逸……”夏曉靈叫著,可她的聲音忽然就沒有了。吃驚地看著面前,不由自主偷偷地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