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夏曉靈才拉開門。
門一拉開,手被捉住了,司徒逸神情愉快:“不造娃娃,得上班了。”
“我要罷工!”夏曉靈仰首瞪著他。
“不許。”司徒逸竟理所當然地否決掉,“你是我秘書,我都不罷工,你怎麼可以罷工?”
“……”這有邏輯麼?夏曉靈掉頭就走。
她壓根就忘了,手還被司徒逸牽著呢。她一走,立即兩人一前一後地向前走。
“司徒先生早!少奶奶早!”田嬸笑米米地看著兩下來。
手挽手呢,果然小別勝新婚。
瞧司徒先生春風滿面,讓人想起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司徒先生這是久旱逢甘露,還是滿心思的洞房花燭夜的心態呢?
田嬸想著,偷偷笑了。
“我準備了早餐了。”田嬸微微一鞠躬,“盛好了。”
“放開!”夏曉靈小小聲抗議。
當著田嬸還拉著她不放,他好意思,她還不好意思呢!
“不放。”司徒逸雲淡風清地笑了笑,“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放就不放。”
田嬸笑米米地看著,怕兩人不自在,知趣地躲進自己房間去了。
“……”夏曉靈牙咬咬地瞪著他。
但要她這麼合作地聽話,那可做不到。
走一步,她踩他的腳一下。踩他一下,她唇角彎一下。
一臉的無害。
哼哼,絕不退讓。
不和老婆交待好行蹤,不解釋清楚前女友的事,還想佔老婆便宜,做夢!
上了飯桌,司徒逸總算放開她。
好笑地凝著她不服氣的小臉,司徒逸淡淡一句:“今晚記得帶點香蕉回來。”
“呃?”夏曉靈一愕。
司徒逸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昨晚半夜有人要吃香蕉……如果你不嚷嚷要剝皮,我這裡還是有現成的。”
“……”夏曉靈瞪死她。可憐她完全忘了昨晚的事。這會兒就是沒法子氣壯。
被他調/教幾個月,當然明白他說的香蕉是什麼。
他那戲謔的模樣,讓她又愧又咬牙。悶哼一聲,什麼也不肯說了。
她三兩下就吃了早餐,一心要避開他,拿了包閃電般出門。看了看那輛一直閒置的法拉利,忽然來了氣,二話不說,居然坐了上去,不怕死地開了出去。
“靈靈——”司徒逸來不及制止。
他大步走向自己的布加迪威龍,上了車,尾隨而去。
正是早晨上班時間,車流如潮。夏曉靈把跑車開成了慢慢遊。
有手機來電。不用說也是司徒逸的。她才懶得接。不對,她要醒騰不出手來接。
第一次開車上道,她緊張得幾乎把方向盤都抓斷了。把法拉利開成醉漢,一扭一扭上的。
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夏曉靈鬱悶地看號碼,不得不接起:“你找我做什麼?顧子晨,現在還是早上。”
“靈靈,開車別打電話。”司徒逸的聲音清晰傳來。布加迪威龍居然就跟在法拉利旁邊。
她開車的技術真心不好,壓根還沒具備開上擁擠路段的能力。更別說分心開車。
夏曉靈哪有時間注意司徒逸的話,只催著顧子晨:“快點說話。”
她是真怕顧子晨耍無賴,既要了長城的購買權,順便還和法院上訴凌天國際,最後把司徒逸的名譽搞黑。
“中午到我辦公室來。”顧子晨聲音低低的,卻字字清晰有力,不容拒絕,“否則,後果你知道。”
“你想怎樣?”夏曉靈失聲追問。
顧子晨輕笑:“我要人,也要財。別的不希罕!”
深呼吸,夏曉靈沉住氣:“好的,我來,我會帶一個人來。”
“可以。”顧子晨笑了笑,“帶幾個都行。哪怕你帶上夏美薇。”
“我就是要帶夏美薇。”夏曉靈倏地掛了電話。
真可恨,陰魂不散的顧子晨。
她要不要讓司徒逸出面處理……腦袋裡才冒出這個念頭,夏曉靈就自己否決掉了。
她現在正和司徒逸鬧矛盾呢!
就是因為正在鬧矛盾,所以她身子痠軟,也沒心思探究,他昨晚是不是趁虛而入,壓了她整整一個晚上。
雖然,她覺得已經八九不離十就是那樣。
看著法拉利一路醉漢,司徒逸只能讓布加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