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
連喬家兩姐妹都用崇拜的眼神瞅著她。
唯一不協調的是,喬浪一臉憂傷地凝著她。
好美的夢,她才不要醒來……
“嗯。睡覺。”她含糊的聲音比起平時的溫柔,倒多了幾分說不出來的吸引人。他忍不住抬頭,看著幾分醉意,幾分睡意的她,唇角慢慢勾了起來。
他驀地低頭,重重一親。
“嗚嗚!”夏曉靈忽然哭了起來,一下子把他的頭抱得死緊,一邊哽咽著,“我完了,做夢都夢見生了寶寶,還夢見寶寶吃母乳……嗚嗚。”
他長長的眸,薄薄的唇,終是不可控制地彎了起來。
夢見寶寶吃母乳……她的想象力真夠好的。是他在吃好不好……
早知道她喝醉了這麼可愛,應該時不進喂她一杯美酒。
這憨態太可愛,這福利太美好!
她迷迷糊糊地捧起他的臉,哽咽著:“寶貝,吃慢點兒。不能用牙齒咬,媽咪會疼的。嗚嗚,我怎麼可以做這種夢。”
被一個小女人捧著臉喊寶貝,司徒逸有瞬間傻掉。
他緩緩翹起頭來,含笑打量著她糾結的小臉。
慢慢的,他拉下她輕顫的雙手,讓它們留在自己腰上:“寶貝,我們是應該有個小寶貝了。”
他有力的雙臂,緊緊摟住她,固定她,親她。
輕噬她每一處,著迷地聽她喊寶貝。
他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她是溫柔雅緻的小女人,本來他就是她的天。可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她說的“寶貝”兩個字而心潮起伏。
據說,貪戀女人上半身的男人,都是因為缺少母愛。他以前嗤之以鼻,今晚卻覺得大概真是這樣。
他確實缺少母愛。
無限風光的司徒家的長孫,似乎生來就頂著無限光環。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麼多年來,心內原本一片荒蕪。極需要一雙溫暖的雙手,撫平心頭的創傷。
此刻身下的妻子,只是一個醉意蒙朧的小女人,自以為在做夢,夢中生了寶寶,因而極盡一個母親的溫柔,疼他,愛護他。甚至軟語呢喃,安撫著他。
三十歲的他,竟沉迷了……
他親過她每一處,極盡所能,緩慢而又虔誠,引導她愛他。
她迷迷糊糊地轉變了思想,摸摸他的臉,發出低低的嘆息,含糊得厲害:“我真的完了,才夢見生寶寶,又夢見男人。我有這麼*嗎,不過才二十幾天嘛,就開始做春/夢了……”
“不是春/夢。”他反對,可唇太忙,比醉酒的小女人聲音還含糊。
她無意識地拍拍他的臉,似乎帶著恨意:“就算我真變*了,也是司徒逸的問題。人家以前很乖的,才不會這樣。是你有事沒事,天天滾被單。要不然,我還是我媽的乖女兒,才不會亂來。嗚嗚,我要……”
幾分醉意的她,臉脹得通紅,卻無論如何不肯再說下去。
潛意識裡,她努力維持著她幾乎快崩潰的矜持。
“咳,是我的錯。”他承認。
他清清楚楚記得酒樓的那一個晚上,生澀的她有多無助,有多激起他男人的渴望。
他應該多謝謝丈母孃的教育,給他留下這麼多美妙的驚喜。
她的手亂抓著,哪裡都是圓的,她軟綿綿的胳膊,似乎哪裡都用不上力,什麼也抓不到。最後撈著個東西,終於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