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來。”
“不好意思,經理以上的都在婚禮現場服務,實在來不了。”
“說到頭就是今天無論如何我都進不去是吧。”許姜承面色陰鷙,雙目冷漠的落在兩名女接待身上。
接待依然笑靨如花,不做回覆。
“你先送菁菁回醫院,這裡由我處理。”
“那這裡就麻煩齊叔叔了。”
兩道男聲從紅地毯一頭傳來,一前一後,腳步聲越是靠近。
許姜承面色一喜,急忙上前,“齊先生,沈大少。”
“許總怎麼會在這裡?”齊江臨隨著聲音望去,就見許姜承掐媚的臉被放大。
許姜承忙賠笑,“今天菁菁婚禮,我作為他的養父和小叔叔,怎麼也得過來恭賀恭賀。”
“哦,原來如此。”齊江臨淺笑,“可是我記得我們好像沒邀請你。”
許姜承臉上笑意僵硬,“我身為女方家長,不用麻煩特別邀請了。”
“許總,我想你誤會,今天結婚沒有請帖,是不允許進去的。”沈宸燁面無表情道。
許姜承愣怵,“大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麻煩許總白跑一趟了。”沈宸燁說完,徑直繞過前方呆愣的男人,走出酒店。
許婉兒冷然笑道,“爸,這話就是讓我們不用來了,人家不想我們來罷了。”
“婉兒。”許姜承聲音稍重,又回頭看著齊江臨,苦笑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畢竟我也養育了菁菁二十幾年,這血緣關係怎麼可以說斷就斷?”
“許總。”齊江臨雙手隨意的放在口袋裡,身體往前傾,越發靠近男人,輕笑道:“與其說是你養育了菁菁,不如說是你拿著屬於她的錢轉了一個彎放回了自己口袋再拿出來養育她。”
“你——你說的——”許姜承踉蹌數步,直到遠離這個邪魅的男人,慌亂的轉身就想離開。
“許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是鞋,有些東西,不是你的,搶來也不會是你的,臨到頭,還是要還的。”
許婉兒看著臉色驟變的父親,又聽到齊江臨離開前冒出的這麼一句前後不搭的話,略帶不解,“爸,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姜承倉惶的離開,邊走邊說:“別問了。”
“可是——”許婉兒止言,父親如此害怕,難不成出了什麼事?
“嘀嘀嘀。”一聲車鳴在停車場內驚徹,一輛黑色保時捷降下車窗。
沈宸渢笑意淡淡,望向迎面走來的男人,笑道:“哥,上車。”
沈宸燁繞過車頭坐在副駕駛上,“你怎麼會在這裡?”
“今天是大哥結婚,我身為二弟怎麼也要過來看看。”沈宸渢點燃一根香菸,“需要來一根嗎?”
“不用。”沈宸燁目視前方,“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
“母親吩咐過,婚禮是你沈宸燁一個人的事,不關沈家的事。”
沈宸燁嘴角輕揚,“既然如此,為何又要跑來?”
“就挺好奇是什麼女人能夠把大哥你迷得如何神魂顛倒,血緣至親都可以不管不顧。”沈宸渢抖了抖菸灰,扭頭看向面色平靜的男人,“大哥,小安本想也跟來的。”
“他身體不好,還是別來了。”明顯的拒絕,沈宸燁同樣側身相望,四目相接。
沈宸渢眼裡寫滿兄友弟恭,就像是感情至深,又在一朝盡毀,隱隱中有一種莫名的痛心疾首味道。
“大哥,我記得母親說過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愛情不過就是一個外人強行擠進來,而親情卻是骨肉相連,哪怕是死,也要保護自己的親人。”沈宸渢熄滅菸蒂,苦笑,“可是今天,你拋棄了父母,拋棄了我們,只為了一個外人。”
“二弟,我沒有拋棄誰,是母親執意讓我離開。”沈宸燁低頭看向自己指間的戒指,目光溫柔。
“是嗎?如果今天我要你回去看看母親,看看小安,你願意回去嗎?”
“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
“呵,說到頭,你已然做了決定。”沈宸渢靠在車座上,十指交叉放在方向盤上,“你以後不會後悔?”
“不會。”沈宸燁開啟車門,修長的雙腿站立在車前,他的手扣在車門上,未曾關上,“二弟,有些事我不是不報,而是沒有時間。你只要記住,我沈家的人沒有可以傷害,當然,我沈宸燁的女人,更沒有人可以傷害。”
“聽說她要動手術了,病的挺重。”
“所以,有些事,都記得最好。”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