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觸不到她的心底。
車子抵達機場,他終於忍不住,在她低頭去解身上的安全帶時,轉身,握住了她被風吹得微涼的小手,
“晨晨,我知道你在怕什麼,別躲著我,別不看我,我說過,我不會給你任何壓力!包括孩子的問題。四年來,雖然你只跟我傾訴過和他離婚的痛,但是,我知道你離開他的真正原因。可是,晨晨,我跟他不一樣!我沒有他那樣龐大的家族,也沒有必須傳宗接代的重大責任,我只要有你!有你就足夠……”
他有些心急,大手攥得她的手心發疼,聽見顧依晨擰著秀眉,低低地嚶嚀了一聲,才歉意地鬆開……
顧依晨隨即跳下了車,竟是有些狼狽地逃離而去!
程子墨透過副駕座上那扇墨色的車窗看見她的身影,清逸的俊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
推開車門,落到地面上的是一雙包裹在剪裁合~體的精緻西褲下修長筆直的腿,男人高大的身軀從車裡探出來,“砰”地一聲,利落地關上車門,便大步流星地追了上來,“晨晨——”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來遲了?
顧依晨在check…out處等了很久,一直等到系主任報給她的航班抵達時間整整過去半個鐘頭,也沒有見到學院方面的領導,自然也沒有接到那位神秘嘉賓。
打了電話給系主任,才知道那人已經抵達酒店了。系主任吩咐她趕緊回來主持晚會。
顧依晨和程子墨遂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酒店……
晚上七點。晚會早就開始了,他們到達的時候,已經進行到了化妝舞會的環節。
一個蒙了宙斯神像面具的高大男子,橫插~進顧依晨與程子墨並肩而站的身影之間,“小姐,今晚,你是我的。”
低沉渾厚的嗓音,充滿了魅惑人心的非凡磁性,卻竟然熟悉得與記憶中那個男人的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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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興,你還愛著他
宙斯,古希臘神話中統治宇宙的至高無上的天神。
顧依晨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張充滿神話色彩的面具,竟然有些好奇面具後面遮住的,會是怎麼樣的一張臉?
是她的錯覺嗎?
耳邊響起的嗓音,為什麼會熟悉得與記憶中那個男人的如出一轍?
低沉渾厚的聲線之中,竟同樣散發著一股魅惑人心的非凡魔力,像是要生生地勾蕩著人的靈魂墜入不知名的黑暗深淵裡!
像是感應到了她心中的疑問,來人並沒有著急領著她步入舞池,反而微微傾下視線,與她靜靜地四目相對:
這張宙斯天神的面具做得很大,男人的大半張臉被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唇以下的部位。顧依晨看不到對方的臉,卻異樣地覺得,男人深邃如墨的瞳眸也是可怕的熟悉!
沉靜如潭水一般幽深的眸色,黝黑的眸光卻是熠熠閃亮的,耀眼的光彩如同暗夜裡的黑曜石,是連漆黑夜色也無法抹煞的亮芒。
即使已有四年不曾再見,顧依晨仍然記得清清楚楚,那是屬於那個人的獨特光芒。
也沒有忘記,決心忘卻那個人的一切的那一天,她逼著自己連做夢也不準想起那張臉、那雙誘~人沉~淪的墨眸。
可是,今天,在海德堡的最後一ye,怎麼會出現這種荒唐的幻覺?
魅離閃爍的舞池燈光下,顧依晨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個人已經有屬於他自己的生活,也有了另一個屬於他的女人,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出現海德堡這樣一個遙遠而安靜的小城鎮?
不過,她的搖頭似乎讓面具之下的男人誤會了?
橫插~進顧依晨與程子墨之間的高大身軀驀地挺直,深邃的墨眸也在下一瞬犀利地眯成一條線,性~感的薄唇輕啟,“怎麼,小姐寧願犯規,也不願意與我共舞一曲嗎?”
舞會規定:所有被邀約的女性如果沒有正當理由,是不能拒絕邀舞的。否則,視同犯規。犯規者,要被罰在泳池裡裸~泳一小時。
這個尺度很大,對女生很有威脅力。就連很多姓開放的西方女孩都接受不了,遑論相對保守的東方女子呢?
顧依晨自然是不敢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