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人要的老初女!!!士可忍,孰不可忍!
葉安然忽然一把摘掉臉上的眼鏡,犀利的眸光定定地凝注男人的臉上:其實程子墨真的長得好帥,立體明朗的五官格外地俊美,年輕而白淨的一張臉面如皓月,深邃濃密的劍眉墨眸下,有著一道恍若懸膽的高挺鼻樑,還有兩片罕見的暗紫色的、即使緊抿著卻依舊好看得不得了的涼薄雙唇……
這男人,簡直美得傾國傾城,勾魂攝魄。只可惜,他是彎的。
葉安然鄙夷地撇了撇嘴,伸手一推,突然就將程子墨壓倒在一旁的沙發上,“程子墨,你敢再說一次,誰是老初女試試!”
她突如其來的女上男下的動作,以及忽然俯身貼近的女性氣息,讓程子墨瞬間怔愕當場——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被這麼一個波濤洶湧的女人壓在身上,說沒有反應,那就是扯淡!尤其,他堅硬的胸口上,就這麼結結實實地頂上了兩團又軟又大的豐滿,她櫻紅嬌潤的唇瓣又近在咫尺之內,吐氣如蘭地勾蕩著男人薄弱的自制力,摘掉了那付黑框眼鏡的素白小臉,她變得順眼多了!
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粗暴擠壓在身下,程子墨也不生氣,淡定自若地從沙發上單手撐起半邊身子,像個雍容華貴的公子哥一樣,優雅地迷人微笑問道,“這位老初女大姐,請問,你這是想強女幹幼齒男嗎?再不起來,我可是有權告你姓侵犯的。”
幼齒男?他嗎?他是說她要姓侵他?!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葉安然嫌惡地從他身上翻身下來,從鼻孔裡冷冷地哼了一聲,“滾你的吧!程子墨,別說姐姐對你沒興趣,就算是有,你這個玻璃男能直得起來嗎?”
“玻璃男?!”程子墨赫然提高了音量,該死的葉安然,她還真敢說啊!在機場那天就口無遮掩地說什麼他喜歡男人,現在竟然還給他封了個“玻璃男”的綽號!
教他這個堂堂的影視歌一線男神情何以堪?程子墨好看的劍眉不悅地深蹙起來,修長的臂膀咻地探出,一下子又將已經走離沙發兩步遠的葉安然給生生地擄了回來,反過來將她壓在身下,眼神冷冽地俯瞰在她頭頂上方,“葉老師,我直不直得起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葉安然瞅見他那不善的眼神,心底驀地怵了,下意識地伸手去抵開身上的男人,微涼的指尖觸上他精健結實、紋理分明的胸肌,她卻又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