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地睜開疲累的雙眼,四周灰濛濛的。
額——天還沒亮呢!
她眼皮一沉,又安心地睡了過去……
等到霍天遠再回到房間時,又是一臉正氣,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家的小女人似乎並沒有驚醒過來,反倒還睡得香沉的樣子,大概是昨晚被他折騰得太累了,她此刻睡得毫無形象,抱著枕頭,嘴角居然還流出了一種晶亮的液體。
他的心頓時軟軟的,也不忍心吵她的美夢了,伸手,拽了一張面巾紙,幫她擦了一把嘴角,便轉身就走了出去……
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看到船頭櫃上的藥物,他怔了一下,伸手取過上面的體溫計夾在腋下量了一下,體溫36度7,正常的溫度。
沒想到,昨天反反覆覆的高燒,竟然卻是在經歷了一場酣暢愉悅的姓事之後,就能奇蹟般地全退掉了!
是身體和精神終於滿足,還是他心中那個愛的缺口已經慢慢地彌合?
昏淡的視線中,霍天遠沉默著斂下劍眉,墨眸在觸及船上那個側身半綣縮著的纖細身影時,冷峻的唇邊微微地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
顧依晨,其實買這麼多藥挺瞎的。倒不如讓我在你身上大汗淋漓、盡興盡致做一場,即刻藥到病除。
——顧依晨(在睡夢中氣得俏臉發白,十指顫抖):霍天遠,你流~氓!你變~態!
——霍天遠(斜目上挑):我睡我自個兒的老婆,掃~黃~辦公室的也管不著。
——作者(憂傷地望天ing):我冷峻強大的男主啊,怎麼就被我糟蹋成了一個被老婆色~迷~心~竅的大悶sao?
——霍天遠(極度不屑地渺視):後媽,我才是讀者心目中的真男人,敢做敢愛!
——作者(再度望天ing):(⊙o⊙)。確實是“敢做敢愛”,趁人顧依晨還在沉睡中就直接做了、愛了!
……
顧依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鬧鐘響過的八點之後。
窗外,有淡黃色的太陽在寒冷的白霧中升起,朦朦朧朧的一層金黃,在臘月寒冬中儼然生出了一絲溫暖的感覺。
可是,她的枕邊卻是冰冷的。
旁邊同一花紋色系的另一隻枕頭上早已人去枕空,涼薄的溫度表示枕邊的男人早已離去多時。
不顧她昨晚是多麼千辛萬苦地照顧他、伺候他,醒來也換不到他的一句感謝,只有徒留一室的冷清與寂寞。
或許,他也在深深地怨恨著她,恨她那一句蒼白刺耳的“髒”。
滿目悲涼。
顧依晨慢慢地從船上坐起來,下船,轉身走出主臥室——
卻不知怎麼地,竟覺得下~身那一股隱隱約約的刺痛,而且,她雙腿越是邁開、越是動作大,那股刺痛似乎就越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地,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下~體處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奇怪,怎麼會這樣的呢?
她以為是錯覺,便沒有太在意,可是,一直到她下了樓梯,那股異樣的刺痛仍舊讓人無法忽略,下~體的疼痛非但沒有減退和消失,相反,疼痛變得更加強烈了!
還記得,那一天晚上,和霍天遠在酒店的那一次,也許是因為她第一次初~經~人~事,也或許是他太用力,導致她的下~體被磨擦太厲害,而產生疼痛的感覺,那之後她直至休息了兩三天後,那股疼痛才慢慢地消退……
可是,自從那一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經歷過性~事了,霍天遠也不是那種沒品到需要對女人用強的男人,她拒絕了他之後,他寧可去喝個醉死,也沒有為難她。
——可是,他沒有碰她,她下面又怎麼會突然刺痛起來的呢?
顧依晨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會,她認為,也許是自己昨天太過勞累了,先是伺候發燒生病的丈夫,又匆匆趕到公司處理公事,又拉著霍天遠去見父母,再然後,霍天遠又發瘋跑到酒吧喝個爛醉如泥,她又去接他回來,忙著照顧酗酒過度的霍大公子……
短短的一天,精彩絕倫,簡直讓她忙了個人仰馬翻,直累得她喘不過氣來。
是因為這樣,所以,隔天早上醒來,才會產生這種莫名其妙的疼痛感覺的吧?
好吧,看樣子,他現在已經無大礙了——能自己跑出去,還是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說明男人的神志是清醒的。
她也可以放下心來了!她也暫時沒有什麼太要緊的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