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忘了嗎?你說過,“霍天遠,我愛你!”的,一ye醒來,就想翻臉不認賬了嗎?
——顧依晨,我什麼都可以讓著你,唯獨過河拆橋的這種事,我不能慣著你!
連著兩天都被霍天遠折磨得夠嗆,顧依晨起床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到雙~腿間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
以致於她都不敢穿自己一向喜歡的貼身鉛筆褲,布料的磨擦會讓她感覺到下~體的疼痛有加劇的感覺。左試右試,只好從衣櫃裡翻出了一條質地柔軟的黑色麻紡紗裙穿上,又在下面套了一條絲薄羊絨料子的白色打底褲,黑白分明的搭配,很是立體分明,卻也中性化得很。
又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粉脖間還有幾道未褪的瘀紫,她又取出粉撲來,細細地補上了一層粉,這才滿意地拉開~房門,準備下樓——
這一身打扮雖然不太出彩,但她自認為也是可圈可點的,至少,不會讓身後那個男人對她產生一些不應該的想法。
可是,霍天遠卻仍然覺得,那一襲單調的黑白雙色襯在她身邊,異樣地透出一絲別有風味的嫵媚。
深邃的眸光盯注在小妻子的身後莫名地幽深了幾分,忽然就從床~上起身,邁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幾個大步,就攥住了顧依晨立在門後的嬌~軀,抓住門邊,反手向前一推,房門已再度“砰”地一聲關上!
熟悉的壓迫感驟然襲來,顧依晨驚震地僵直了身體,佇在門後一動也不敢動。
她不知道,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到底又想要對她幹什麼?
樓下,顧太太已經在熱情地準備著一家人的早餐,早就差使傭人上來請他們下樓用餐了,他總不會在這樣短的檔口間還想對她做那件事吧?
想起男人在床第之間的勇猛兇悍,她纖細修長的嬌軀又驚悸不安地輕顫起來:
如果說,第一次在酒店裡的那一次在她心底埋下了恐懼的根源,那麼,這兩個夜晚霍天遠的需索無度,則是讓她彌陷於水深火熱之中,絕望沉~淪……
不止是身體,還有她的心,可怕而又無助地沉~淪……
男人修長有力的大手卻在這裡緩緩地,自她身後的腰身上一點一點地環了上來,臂膀上灼燙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