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活路啊……少爺,少爺,求你……”
小梅被沈涼墨的眸光掃到,嚇得只剩下大哭,不敢再求情。
客廳裡,沈知書和沈謹言標杆一樣地站在沙發區,面朝沈涼墨,小奶包站著標準的軍姿,昂首挺胸抬頭,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受罰。
蘇薇陪著和小奶包站在一處。
“沈知書,養狗和養蛇的第一條規則是什麼?”沈涼墨冷冷問道。
“報告爸比,養狗和養蛇的第一條規則是,一定要嚴禁它們傷人。”沈知書挺直了胸口,聲音洪亮地回答道,儘量掩飾著聲音裡的懼意。
沈謹言的聲音已經顫抖起來,“爸比,你會罰我們三天不準吃飯嗎?還是罰我們站軍姿站一整夜?爸比,可不可以不要罰我們去黑漆漆的房間裡反省?”
沈知書雖然故作鎮定,但也被沈謹言說得小臉蒼白。每次犯錯,爸比都會用最嚴厲的方式對待他們,兄弟倆都被整怕了。
“沈知書,沈謹言!”沈涼墨厲聲喝道。
“到!”兩個小奶包絲毫不敢怠慢,馬上應道。
“你們也知道嚴禁它們傷人,今晚,為什麼縱容它們?”
沈謹言和沈知書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擔心小梅會傷害媽咪,所以才會讓修羅和小蛇出來,我們是為了自保,也是為了保護媽咪……”
沈涼墨打斷了他們,問道:“那小梅做了什麼了?”
小奶包也沒有具體見小梅做什麼,被沈涼墨問住了。
沈涼墨道:“沒有做什麼,那就是縱容修羅和小蛇隨便傷人了。按照之前的約定,後果便是,你們再也不許養著它們。你們自動將它們送走吧……”
“爸比……”兩個小奶包都十分不捨得,“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可不可以不……”
“沒有以後,有些事情,只有一次機會。沈木,將修羅和小蛇帶走。”
小奶包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可憐兮兮地,可是又不敢再說什麼。
沈涼墨望著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厲聲道:“知錯還犯錯,就應該受到懲罰。你們是男子漢,就該有男子漢的擔當。標準軍姿,三個小時!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停下來。停下來休息一分鐘,加罰一個小時!敢暈倒的,給我站一整夜!沈木,將他們帶過去。”
“少爺,三個小時太久了……小少爺年紀還小,會撐不住的。”沈木壓低聲音,勸道。
沈涼墨根本不為所動,“沈木,你是嫌你自己的事情還太少了,是嗎?”
沈木深知沈涼墨的脾氣,根本不敢再勸,將小奶包帶去了院子裡。
蘇薇站出來為小奶包求情,“沈先生,兩個孩子真的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站這麼久的。還有,謹言身體不好,你這樣懲罰他們,根本就是虐待,不是正確的教育方式。”
“夏蘇薇,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因為你,連和傭人之間的關係都處理不好,他們倆又怎麼會為你強出頭?夏蘇薇,你要記住,這是你連累他們的,你不配站出來說風涼話。”
“我……我承認,我和小梅是有矛盾,小奶包強出頭,也是因我而起。但是這樣,所以你就要把責任全部轉嫁在他們身上嗎?懲罰他們,能讓你得到快樂嗎?看著他們完成完全無法做到的懲罰,意義在哪裡?”蘇薇鼓足了勇氣,凡是跟小奶包有關的事情,她都會鼓足勇氣來,和沈涼墨爭論。
“這是我教育孩子的方式,和你無關。”沈涼墨並不被她的話說動,滑動輪椅就走。
蘇薇在他背後捏緊了粉拳,道:“那就讓我和他們一起罰站好了。”
她說不動沈涼墨,跑出來,見兩個小奶包站得標杆一樣的,目不斜視,昂首挺胸,小臉繃得緊緊的。
沈木也跟著站在一起,一樣的姿勢和動作。
沈木見到她出來,知道她未能夠說服沈涼墨,沈涼墨的決定,又不能不遵從,暗暗著急。
蘇薇也和他們一起,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站著,沈木說道:“以前少爺在特種兵部隊的時候,懲罰起人來,比這個嚴厲多了,沒人不服的。但是那些都是常年訓練的成年人,小少爺哪能跟他們相比較?”
蘇薇聽見這話,小跑著一直跑進自己的房間裡,小梅進去過,肯定不安好心地又做了什麼破壞。只要能找到她破壞的東西,那就證明,至少,小奶包不是故意想要傷人,他們只是為了自保和保護她。
蘇薇進了房間,快速地翻找著,衣服,她的幾套新衣服,是好的。
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