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畢竟還沒有到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將自己的肉活生生地吃下去那種程度。
所以言以莫伸出的胳膊上,留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而那次,那個死囚吃掉一塊人肉之後,大搖大擺的從言以莫的包圍圈裡,走了出去。
不過言以莫似乎從來不覺得失敗是什麼難堪事情,他笑得如嬰兒一般純粹善良,天真可愛:“沈涼墨,你有死囚,我有鳳卿,我們交換啦。”
他的口吻好似幼兒園的小朋友在說“沈涼墨,你有冰淇淋,我有棒棒糖,我們換著吃好麼?”
“我知道你找鳳卿有急事,比如你的腿傷啦,你心上人的頭部傷痕啦,你兒子的病啦種種。你手中的死囚,反正都是要死的,換給我吧。犯人而已啦,換了一個你還可以抓十個。不過,鳳卿……”言以莫天真地拍了拍鳳卿的臉頰,在他清秀的臉上捏了捏,換來鳳卿的怒目,“鳳卿就這麼一個,要是我……一點點的將他身上的肉刮下來,你覺得,他還能救你的心上人呢,還是治你的腿呢?”
他的話語殘忍,但是他的語態好似在講訴一個睡前的溫馨故事,溫和有禮,文質彬彬。
沈涼墨揮了揮手,沈木帶出一個魁梧的男人來,他身上全部都是刺青,肌肉張鼓,鐵塔一般。猙獰的面孔像及了野獸,似乎只要嘶吼一聲,就能將森林裡的所有動物驚嚇得飛跑。
“換給他們吧。”沈涼墨輕聲道。
死囚衝著沈涼墨狠狠地怒吼了一聲,雙手撐在他的輪椅扶手上,露出黑黃的兩排牙齒,猙獰得像猛虎出籠。
沈涼墨泰山崩於眼前面不改色,一雙無所畏懼的眼眸,直接迎視上死囚,死囚本是自己來挑釁沈涼墨,竟然被他的目光逼得自己弱了氣勢,倒退了一步。
言以莫笑嘻嘻地上前來,拍了拍死囚的肩膀,死囚扭過頭,伸出雙手朝向言以莫的脖子,奈何他的雙手用特質的手銬銬住,根本無法夠到言以莫。
言以莫倒退連連,五步之後才站定,臉色變得有些白,不過旋即恢復了正常,天真地拍了拍胸口:“差點又被惡狗咬一口~萬幸~這次惡狗上了狗繩!”
言以莫擊掌,笑道:“將鳳卿讓給沈涼墨吧。”
他身旁的手下有些猶疑:“少爺,我們好不容易才逮住鳳卿,就這樣……”
“那你帶著鳳卿離開啊,你看看能不能走出A市半步啊。墨少手下留情的話,只會將你打得半死。放心哦,不會真的打死你的,墨少是最講法律和道義的呢。”言以莫笑著建議道。
“……額”手下臉色一白,老老實實將鳳卿帶了過去。
言以莫笑道:“乖嘛,就是要這樣講規則嘛。”
“……”手下的臉成了一個囧字。
鳳卿馬上被沈木帶了過來。言以莫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沒有想到,我居然從沈涼墨的手裡換到了人……我是在做夢嗎?”
他孩子氣地揉著眼角,似乎在確認自己是否有睡醒。
他回頭看著手下,認真道:“能從沈涼墨手裡換到人,我已經贏了,對不對?鳳卿給不給沈涼墨,我都已經是勝了一局了哦!”
沈涼墨淡然道:“那你最好將死囚看好了,下個月,我會如期讓他出現在刑場上。”
“沈涼墨,你敢!”言以莫被潑冷水,喜氣洋洋菸消雲散。
“你可以試試!”沈涼墨不客氣地回應了一句。
“那我就……”言以莫氣狠狠地說道,“那我就再抓走鳳卿!”
沈涼墨冷冷看他一眼,再看一眼鳳卿:“隨你便!”
鳳卿氣憤地看一眼沈涼墨,奈何嘴巴被矇住,不能說話,只得用眼神忽忽地甩飛刀。奈何真的飛刀都傷不到沈涼墨,還何況是這種眼刀了?
沈涼墨冷眼看他一眼,說道:“別撕開了,再多蒙他一會兒!”
“是,少爺。”沈木道,“鳳卿,一會兒我再問你那天電話裡要說什麼,這會兒老實點吧。”
蘇格蘭草原上的教堂內。
傳統的教堂帶有蘇格蘭特有的特色,迎進了新人。
蘇格蘭風笛聲悠揚迴響在教堂內部。海欣和若月站在一旁,朝著蘇薇露出笑臉。
海欣巴掌大的娃娃臉上,寫滿了笑意。若月和安安站在一起,也由衷地為好朋友的幸福歸屬感覺到高興。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蘇薇望向她們。
夏思翰走過來,笑著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向了夏國山。
各國婚禮儀式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