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但正是因為高大,所以反而無法抓到那體積太過小的蛇,一通亂忙,幾個人撞在了一起。
而沈知書和沈謹言,已經彎腰將那隻受驚到惶恐的水獵犬抱入了懷裡,轉身就走。
那幾個人醒悟過來,不顧小蛇咬得疼痛,說道:“快點,別讓那兩個孩子將小狗抱走了!”
馬上上前就追,一邊對著胸前的對講機大聲說道:“請求支援,請求支援!這邊來了對手,要搶老爺和小姐的愛犬!”
兩個小奶包眉色一深,才知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今日行事太過大膽狂佞了。要是出事了,便可能讓自己陷入極大的麻煩。
但是眼睜睜看著水獵犬被人欺負乃至打死,他們也不可能做到!
這樣略一遲疑之間,便上來了一大堆人,將他們兩個團團圍在了中間,大掌直接朝他們小小的身子一把抓去!
剛剛夠到他們的衣領,便聽到一聲清麗聲音:“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些人齊齊後退,自動分出一條道路,讓給問話的人。
問話的人眉清目秀,神態天真無辜,和善可親。有人快步上前,低聲道:“少爺,有兩個小孩子要帶走老爺和小姐的愛犬,正被我們抓住了呢。”
這些人欺上瞞下,睜著眼說瞎話,將責任全部推到了兩個小奶包身上。
言以莫摸摸自己的鼻尖,一派天真無辜地笑容,並沒有興趣多理會兩個偷愛犬的小毛賊,道:“哦,那就按照家法處置吧。”
“是,少爺。”那人高聲道。
“這位少爺,根本就不是我們來偷愛犬。好像是你們家的下人,弄壞了你們家小姐的衣服,想要歸罪在這條獵犬身上,差點將它打死呢。”沈知書聲音清脆,帶著一股自然而然的嚴肅,讓言以莫停下腳步來。
他回身,認認真真地打量著兩個小奶包,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
拿著鞭子的人額頭上汗津津地,馬上說道:“少爺,這兩個小孩子亂說話,事情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個樣子的。這一條,真的是老爺和小姐的愛犬……”
沈知書舉起獵犬,上面鮮血斑斑,傷痕交錯,將毛髮都弄得打成了結:“什麼樣的人,才會對愛犬下如此的重手?”
眼看事情兜不住了,拿著鞭子的人一鞭子便要揮去,扇壞沈知書的嘴,讓他說不了話。
眼看鞭子帶著一股勁風朝沈知書襲取,就要打在他的臉上,鞭子卻被一雙白希細嫩的手接住了。那人一驚,“少爺,您……”
言以莫輕輕一扯,將鞭子扯入自己手裡,手起鞭落,狠狠一鞭揮在那人身上,打得那人痛不欲生,卻不敢大聲叫喊。
言以莫輕輕笑了笑,臉上笑容純美無辜,好似剛才那一鞭只是鬧著玩兒的一樣。他笑道:“欺上瞞下的狗東西,連你們家少爺都敢騙了。”
這話說出來,聲音輕柔,好似是在讚賞下屬做事做得好,卻讓那些人一陣子的驚心。
捱了鞭子的人馬上跪倒在地:“少爺,是我們給小姐取衣服的時候,不小心和俞家大小姐相撞,將衣服弄髒了。我們怕被小姐和老爺責備,才說謊是這隻流浪狗弄壞了衣服……請少爺責罰。”
言以莫輕聲嘆息:“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還真的值得讚賞呢。明明知道妹妹和父親愛狗,還敢將這罪責推在狗身上,呵呵,你們的腦子也是狗腦子了哦。”
下屬更加心驚膽顫了,這個少爺從來都是這樣單純無辜,一派和善,好似襁褓裡的嬰兒一樣,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他的狠戾處,經歷過的人寧願去下十八層地獄,也不願意再次經歷……
“少爺,我們錯了,下次不敢了。”連求饒,不敢太過逼進地求,放低姿態苦苦哀求。大家臉上的汗水,幾乎將面前站的一塊地全部打溼。
“很好呢。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那就讓他們將你丟進訓練營吧。”言以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似將他丟進訓練營是莫大的獎賞一般。
這一次實在是太過大意了,看到言以莫的笑臉,這些人便將言記的規矩忘在了腦後。忘記了言以莫那張傾國傾城的嬰兒般善良的面容下,藏著一顆惡魔死神一般的心。
那人身軀一顫,幾乎是要趴伏在地上。言家主營貨運和押運,海陸空三個方向全部都有帶著“言記”兩個字的飛機、輪船和汽車。
負責押運,安保就尤其重要。所以除了人,言家最多的便是各種兇狠獵犬,用於安保方面的內容。
雖然現代化安全保衛措施已經遍佈安保行業各個方面,但是用兇狠獵犬這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