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昏迷的藥,事後,中這毒的人便會忘掉這段記憶。你也許覺得我很傻,但是,我就是這樣傻,我的身子只能留給你,別的人休想染指半分。雲弈你知道麼?”
“許顏晴,我再說一遍,你離開,我還能饒你一死。”雲弈有些無奈道,他已經調動內力在化解這毒性。
“雲弈,你放心,這毒對身子無害,只是讓你少了一段記憶,因為我實在太愛你了,我怕我以後再也沒這個機會了,所以對不起。就當是你給我最後的一份禮物好麼?”許顏晴說著,眼眸中都變得晶瑩,楚楚可憐。
想必若是一般男子遇到這仗勢,不需要她主動便已經化身成狼撲過去了。
雲弈知道和她說道理根本就行不通,索性閉上眼,一門心思地化解毒性。
許顏晴看著雲弈閉上眼睛,一咬牙便拿出解下了自己的腰帶將他的手都緊緊繫在塌的兩側木杆上。
被她的動作一驚。雲弈猛地睜開眼睛,臉色瞬間變得青白,沒有一絲血氣,他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滾。”
許顏晴跨坐在他的身上,當著他的面將衣服脫得一絲不掛。
雲弈怒急,又閉上了眼睛,心中一陣發慌。她竟敢真的這樣做。一定是瘋了。
許顏晴看著雲弈睫毛微微顫動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害羞了,心中大喜。這種場景只有在她的夢裡出現過,如今現實發生了,卻又真的讓她如在夢境一般。
她深呼吸了幾口,顫抖著小手。解開了雲弈的衣裳,而後俯下身子將自己和他貼地親密無間。
雲弈的身子猛地僵硬了。不是因為他有了衝動,而是他覺得自己要吐了。他從未這樣反感過女人,這樣的接觸實在讓他太噁心了。
“滾,你給我滾。”雲弈暴走了。卻因為那藥效正在最強的時期,他的聲音顯得特別無力。
許顏晴已經豁出去了,她認為天下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只要她讓他嚐到甜頭,他便不會排斥自己。於是許顏晴賣力地地挑弄著雲弈。她親吻著雲弈的胸膛,鎖骨,喉結,耳垂……雙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大有漸漸往下的趨勢。
雲弈簡直感覺置身地獄,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記住,不是被爽死的,是被噁心死的。這對他而言,簡直是世界上最噁心的事情。
許顏晴的手準確無誤地觸碰到了雲弈的小云雲,她開始更努力地耕耘。
還有一點,一點,就能衝破這毒性了。雲弈忍著全身豎起的雞皮疙瘩,奮力衝破。
許顏晴忽然沒了動作。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花疏影的嗓音戲謔的響起。
雲弈聞聲,一陣狂喜,眸光便觸及了那欣長的身影,如寒冬青竹,傲然獨立。
“國師大人……你沒死!”許顏晴震驚之餘,一把抓過衣服擋著自己的關鍵部位,衣裳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在外頭的春光無限。
兩人一上一下,姿勢尷尬又**,帳內充斥著淫亂地氣息。
花疏影不看許顏晴,只看著被束縛著的雲弈,眸子裡閃著複雜的光芒。
“國師大人,你不覺得你在這裡很礙事麼?”許顏晴故作鎮定,笑的嫵媚。
“許郡主,或者換個稱呼,棄妃。你還真是放蕩不羈好興致。”花疏影聲音清冷,無比的諷刺。
許顏晴被說到痛處,臉色驟變。
“德高望重的國師大人竟然假死,欺君罔上,你可知罪?”
“天雲內亂,皇子奪權弒父,兄弟反目,政權顛覆,戰亂連連,民不聊生。你說這些話的時候都不會覺得害臊麼?哦,不對,你若是要臉,也不會在這裡。”
“你……”
“啪……”許顏晴被一陣力量掀翻在地上。
雲弈掙脫開手上的束縛,坐了起來,臉色蒼白,額上滿是汗水。
“疏影……”
雲弈的聲音還有些虛弱,剛剛為了最短時間內衝破這毒性,他實在費了許多力氣。
“你可真不會憐香惜玉。”花疏影幽幽道。
“疏影,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雲弈重新系好衣服,急地忙解釋。
許顏晴為了守著最後的尊嚴,也匆匆套好了外衫,隨即站了起來,眸光惡狠狠地在兩人間打轉,身子忍不住地顫抖,似是被氣的:“你們二人,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花疏影徹徹底底地說著違心話。
其實,當花疏影一進來看到這香豔的場景時,他心中猛地就湧起一陣無名之火,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