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殿門這次是怎麼也推不開,真可謂是堅如磐石。
難道真的是時機未到麼?
無奈之下。辛希只好又原路返回,腦海中始終琢磨著靈老的最後一句話。是自己忽略了什麼?
一連三天,無論是雷雨還是花疏影那邊都毫無訊息。
夜晟勳依舊是昏迷狀態,雖然綠寶已經讓他的傷口得到癒合,他卻睡著了似得,沒有要醒來的跡象。這讓辛希的心情無比鬱結。
另一邊,因為聶生的事情毫無進展,李昕昕也是讓人擔憂,辛希甚至覺得聶生還沒找回來,這邊就有人要倒下去了。
幾日下來,儘管李淵每天變著法的給李昕昕吃各種滋補丹藥,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導致她已經消瘦了許多。
原本青春活力似美少女戰士的李昕昕如今就是一顆懨了的白菜,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
相對於辛希這邊的低氣壓氛圍,外面的街道上卻諷刺得熱鬧非凡,那真是叫一個喜氣洋洋,無比的喜慶。
因為今晚便是雲皇的五十壽辰,民眾同慶,寺廟為之建道場誦經祝福,街道兩邊皆裝飾著彩畫絹布,整個天雲都無比的富麗堂皇。
只要一出門,便可以看見紅燈籠從皇宮一直掛滿了整個天雲都,暮色落下,整個天雲都便是紅通通的一片。
值得一提的,今日還發生了兩件大事。
今日抵達天雲都的雪國使者不是別人,竟是雪國太子:皇甫華。
說起雪國太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也不過分, 整個皇室上下,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不寵他寵誰?可也是這麼一個寶貝,雪國的人怎麼捨得讓他出來,若是出了個什麼岔子,那真是雪國整個皇室都要翻個天。
而另一方面,炎國的使者卻因為路上有事,耽擱了,未能在雲皇壽辰的時候及時趕到。
話說炎國的人都有一個習慣,那便是掐時間,無論做什麼事情,也都是事先計劃好時間,若是決定了在午時一刻出發,那就絕對不會提前一分,美曰其名,原則問題。
不過,這炎國的使者,你也太不給力,好歹是雲皇的壽辰,你能別把時間掐的那麼準麼。
總之,今晚的雲皇壽辰,那真是萬眾矚目了。人人都睜著眼地瞧著,心中都盼著能出些樂子,出些新鮮事,能供人飯後茶點多些話題。
天雲都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陰暗的地牢,血跡斑斑,有些已凝固腥臭。外頭紅通通的光輝卻是一點也落不進這裡頭,完全阻斷成了兩個世界。
聶生的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在一個類似十字架的木條上。
他衣衫敞開,裸露在外的肌膚是完好的,滿是一道道鋒利的傷痕。
聶生喘著粗氣,目光盯著一步步走近的女人,眼中的情緒複雜無比,似是困獸一般的憤怒又夾雜著無比的怨恨和絲絲的困惑。
“聶生,你可還好?”
一句問候的話語,在這情境下是如此嘲諷。
聶生腦海中浮現了幾日前的回憶。
當時自己因為被李昕昕婉言拒絕,心情很是低落,便獨自來到學院的後山飲酒。
天龍學院的後山荒廢已久,草木橫生,甚至有些荒草已經長成了人高,這般荒涼之地,不會有人會來這裡。
聶生才剛開始喝,便聽到有腳步聲,心中很是詫異,下意識得便隱了身形,藏在茂密的草叢之中。
“你的控蠱術可有保障?”左秋棠的聲音是有些疑惑。
下一秒傳來熟悉的聲音,卻讓聶生整個人都瞬間繃緊了神經。
“那是自然,只要我們合作,必然能夠成就一番大事業。”
“嗯,那辛希身上的蠱毒如何?”
“已經開始了。”
“什麼人……”
一道勁風劈開了荒草,直直迎向草中藏匿之人。
聶生臉色慘白,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藍菲兒:“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藍菲兒一愣,實在沒想到這木頭人會在這裡,隨即眼中一抹惡毒光亮,嘴角的笑意無比嘲諷:“難道你不認識我麼?”
聶生氣的渾身發抖,伸出手指著藍菲兒的鼻子,眼中是噴薄而出的怒火:“好你個狼心狗肺的女人,虧得辛希待你這般好,你居然,你居然下蠱毒害她,我這就去揭發你的真面目。”
聶生轉身便想離去,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聶生看著狼狽為奸的二人,忽然發現自己剛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