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哈哈。。。”和他相處之後,我竟然能和他玩兒,甚至和葉一丁在一起的時侯都沒有這樣頑皮過。那時候我們之間,都是循規蹈矩的愛著,連這種事情也都是中規中矩。
“我讓你要!”石小單說完試圖再次進攻。
我真是沒了他這麼好的精力,雙腳蹬在他的肚子上,踩著腹肌的感覺很是踏實:“我。。。真是不行了。”
“那我也要讓你長教訓。”石小單不管不顧的繼續向前,漸漸的從憤怒的征服便成了舒爽的呢喃,“柯安,姐,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我不要再看到你受苦受委屈。。。”
他所有的話語我都聽得特別清晰,石小單是真的動情了,而我也是。可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後,各種現實的問題再次回到腦子裡,剛才這樣的放縱和瘋狂,真的好嗎?可纏綿之後我是真的依戀,即使明天醒來我們不得不回到之前,也覺得哪怕就這麼一小會兒就好。
“晚上我住這兒。”石小單慵懶的摟著我,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思緒漸清晰,才想起今天晚上的石小單說過愛我,說過不要我受委屈,他卻沒有如之前那般要我們在一起。心裡有些落寞,覺得他變了,對我感情的依賴似乎沒了之前濃烈,更多是對我身體的纏情。他不再是那個不羈的坦率少年,他已經學會了隱藏一些想法在心裡,乃至於現在,我摟著他緊靠在他的胸膛,不如之前那般看得透徹。
半夜石小單的手機鈴聲將我們一同吵醒,他迷糊中接起電話:“喂。。。噢,爸。”
他這聲爸驚得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石小單連忙伸手把我按住,示意我別動,“在外面。”
“躍天的酒吧,晚上要喝多了我就睡這邊,你別管吧。”
“什麼事明天不能說?”
“那行。。。”石小單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掛掉電話後迅速的穿上衣服,在我額頭上吻了下:“我先回家,好夢。”
半年前的石小單還會在自家門口因為外出的事情和父親爭吵不休,三個月前他還會不管不顧的想和我在一起,想要妄自的保護我,從未把石騰雄放在眼裡。而現在,從語氣的改變再到他順從,這樣的變化來的突兀。
從穿衣服到離開家,他只用了短短的兩分鐘,聽著樓下傳來的關門聲,我心裡有些空。剛才還觸手可及的溫存,就這樣又變得遙不可及,剛才的瘋狂恍若就是一場夢。而現在,夢醒了,我不得不清醒過來,他姓石,而我永遠擺脫不了張家留下的陰霾。
只是在失落的同時,又覺得這樣的狀態挺好,他不強加於我任何壓力。偶爾的纏綿之後一切照舊,明天醒來,我們在公司依舊行同陌路。
一早佘南陽見到我紅光滿面的出現在公司,打趣著我:“柯安姐,昨天睡得挺好呀?”
“瞎說什麼呢。”
“喲喲,我哪兒瞎說了?難道你沒睡覺?瞧你緊張的,鐵定昨兒晚上有好事。”佘南陽極其八卦的湊到我旁邊:“快說說唄。”
我隨手拿著手上的資料拍過去:“我說過不你。”
“柯安,9點開始考核你還不去會議室準備文案,在這兒瞎聊什麼呢?”朱伶俐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侯,永遠是在阻止我們聊天。
我立即緊張的收拾隨身碟抱著電腦去了會議室,連線好投影儀之後反倒沒了昨天那麼的緊張。待張勳和朱伶俐一同進來之後,我像是面對客戶那般為他們細緻的講解著,時不時的朱伶俐問幾個刁鑽的問題,好在佘南陽給我的資料都仔細看過,這些問題並難不倒我。
講解結束的時侯,我瞧著張勳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像是在告訴朱伶俐:“怎樣?我昨天說的還不錯吧?”
而朱伶俐一臉的窘態,完全沒有料到她提出的類似“騰飛公司總共有多少人”這樣的問題,我也能精確到個數的回答上來。
末了我鞠躬致謝,“希望貴公司能給我一個發展的平臺和機會,如果我順利入職,一定將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到工作上,為策劃部再添磚加瓦。”
朱伶俐許是和張勳談過,如果我能達到什麼樣的水平她就簽字。我說完之後,她無奈在正式入職申請表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把表格仍給張勳氣沖沖的離開了會議室。張勳把都簽好字的申請表遞給我:“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騰飛廣告正式的策劃顧問了。”
在人事辦理好手續出來,陳姍姍坐在我位置上:“呀柯安,昨天的事情真是報歉,今天一早我就查了下,那衣服確實是後勤清洗和消毒的時侯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