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萬的事。張勳說錢還沒有到賬,今天上午的時侯他催過張厚年,說的是下週一之前一定會轉。今天是週四,算起來不過還有3天。明天張欣回來後我得先把這件事告訴她,希望她能想到好的辦法,去根查張厚年這筆錢的來源。
這些煩躁的事情脫了這麼長的時間,也幾乎讓我們家陷入了最低谷,想著明天就能聽到好訊息,躺在床上到凌晨還是沒有睡意,我不得不接住安眠藥。早上準點開著車去機場,看到他們從出口出來的時候,我抑制不住激動的上前撲倒在我爸的懷裡:“爸。。。”
“沒事兒了,資料我們都帶了回來,先找個地方整理整理吧。”
“好。”我從他懷裡離開,又衝旁邊的張欣笑笑:“大姐。”
對於張欣是我爸親生女兒這個事實,我除了顧忌到我媽的感受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排斥,甚至覺得有些高興。因為從嫁進張家開始到現在,整個張家的人除了張欣,對我的態度都是特別的冷,只有她才真的讓我覺得像是親人,這一切,都是我們身上相同的血緣關係在作祟。
開車把他們帶到我家裡,張欣很是意外:“小單給你找的地兒?”
我搖搖頭,“不是,朋友借住給我的。”
我爸四周打量了一番,嘆息了聲坐到沙發上:“我們先商量下吧。”
“好。”張欣坐到我爸身邊,從自己大包裡拿出厚厚幾疊資料利落的說:“這是我們在北京拿回來的所有資料,我們透過內部深入的調查詢到了一些線索,在北京分公司掛牌之前,大批次的客戶訂單轉移到了一家叫‘永瀾商貿’的公司,這是導致北京分公司業務量急劇下降最後要掛牌的主要原因。更奇怪的是,在掛牌之後只有這家公司參與了競價,且給的價格非常低。”
“永瀾商貿?”我翻看著張欣給過來的資料,“這家公司主要經營什麼?”
“進出口貿易,還有找工廠加工。”張欣抽出其中一份遞給我:“這個是從以前的訂貨商那兒拿到的報價,訂貨商透過這家公司從生產廠拿到的價格甚至比我們工廠的成本價還要低。”
“那它靠什麼盈利?”
“你還看不出來?它根本不盈利。”我爸吸了口煙,指著上面的報價和原來分公司的報價說:“你對比下價格,幾乎都是踩諮��У某殺炯圩叩摹N液湍憬憒蟾潘懍訟攏�綣�靠鞅糾炊褚獯�叨┗跎蹋�饈啄甑目魎鶇蟾攀竊?00萬左右,但由此牽制導直本┓止�究魎穡�溝退�遺瞥鍪鄣募鄹裨偈展汗�矗�渲械牟羆壑遼倩嵩?000萬,還不用說他接手之後重新提價的盈利。”
“意思就是,這家永瀾商貿是刻意讓北京公司造成沒有訂貨商,從而壓低掛牌價再去收購?”
“對。”張欣點點頭:“掛牌時間下週五就到,如果再沒有其他公司去競價,北京分公司就會被永瀾商貿收購。”
如果永瀾商貿真和張厚年有關係,我相信憑他的財會知識自然能算到這些帳。而在分公司掛牌之前,正是張厚年在那邊全權負責,這時間上絕對不是一種巧合。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永瀾商貿就是張厚年他們用來轉移所有賬目的空殼公司吧?”
“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但從時間上看這種可能性特別大。”張欣又重新換了另外的一張資料:“你看這個,張厚年在北京分公司負責那段時間提高出廠價的批文。這就很蹊蹺了,他去的時侯分公司已經被挖走了不少的訂貨商,他不但不想辦法去挽回客戶,反而還提高出廠價。”
“可是他不擔心陳亦梅查出來?”
“不會。”張欣指著另外的一張紙說:“這上面是加工廠所有供貨商的漲價通知,透過我們調查瞭解到,這些漲價通知其實就是偽造的。”
果然,張厚年能這樣明目張膽的對北京公司動手腳,看來早已是策劃得很精密,他的目的不過是想把陳亦梅的資產順利的轉到自己名下。我想當了這麼多年的傀儡董事,他想要的不過就是在有生之年,讓自己家產豐厚的光鮮一把。
這次我爸和張欣在北京的收穫確實不少,甚至還找出了永瀾商貿這家公司的註冊資訊,還有剛用這家公司的名義從海關過來的一批貨。張欣把從海關拿到的進貨單放到我面前:“柯安你看看這些產品,是不是你都認識的?”
看到單子上的產品頓時欣喜若狂,上面的產品正是上次雷希交給我做策劃的那批。在當初籤合同的時侯我記得很清楚,按照公司的規定實際上要對方以公司籤,但雷希當時說這批貨是她接受的處理貨品,銷售渠道也是走電商所以沒有公司。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