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用在了我身上,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果然再將我帶了回去,我卻沒有對她的出爾反爾不甘心,而是丁茜對我的出賣讓我難以釋懷。我掙扎著要離開,其實我只是想要找到丁茜問問,我雷希到底哪兒對不起你丁茜?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撕咬捶打,掙脫開了兩個壯漢的束縛,這種力量的爆發,是源自於我對友情反目的絕望。
在我絕望之餘,柯安抱著孩子撞到了我面前。不用思考不用任何理由,我需要發洩。
孩子的鮮血順著我的手流向了全身,我舉著沾滿鮮血的雙手站在警察面前,歇斯底里的吶喊著:“來啊,衝我開槍啊!”
警察沒有開槍,迅速的上前將我制服,我在被拷上雙手之前擦拭了嘴唇,讓我的整個臉都沾滿了鮮血,呲牙咧嘴的衝倪娟喊道:“你去告訴丁茜,我恨她!”
我不再需要未來,也不需要再接受法律天平的衡量,我不想要再去聽到那些人於事無補的指責。因為我知道錢會被沒收,我的未來也已經被葬送。於是我被羈押關進拘留所後,在半夜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我沒死,但我有了機會去醫院,在醫院裡我有很多種死法,但我一定不會接受站在刑場讓警察開槍送我。
這是我最後一次主宰自己。不是命運,而是我死去的方式。
通知知
花花準備運動減肥啊,結果跑了半個小時直接累趴,實在沒力氣碼字啊親們。8點的番外晚點更新大概會在下午或者是晚上。抱歉。
【倪娟】破繭新成蝶【有更新,請重複看】
10。9/更新
洗盡鉛華,卸下過早疲倦的身軀,享受了5年愜意而有自在的時光,一望無邊的藍天白雲和綠草地,曾經用以結束自己生命的地方,我未曾想過會在這兒重生。而更是沒有想過,5年之後我會重新回到了曾經讓我無比厭惡的世俗。
因為從拿起粉筆的時候,我就在心裡告訴了自己,我要留在這兒,為這群質樸的牧民和他們天真的孩子,傳授我在離開大學以前所學到的一切。我要用我心底最好的一面,教給他們草原上看不到的風景。
事實上我做到了,多吉在我離開之前,已經收到了卡孜縣中學的錄取通知書,他是草原上唯一一個能去縣城上中學的孩子。如果放在從前,他做牧民的父母一定不會答應,因為多吉的離開,會讓家裡的羊群丟了照顧它們的主人。
可是現在他父母卻滿是驕傲,因為草原上來了我這麼一個他們都不瞭解過去的“老師”。他們懷揣著對外面世界的渴望,和對未來生活的渴求,積極的去探尋著。
霍大哥陪我在草原呆了2天,隻字不提要帶我一塊離開的事兒。我一如既往的帶著孩子們上課,和霍大哥一塊兒吃著百家飯。
第3天一早,草原上來了很多車和很多人,他們是來自各大媒體的記者,還有卡孜縣教育局的領導。
他們佔據了我原本上課的地方,我只好躲在旁邊靜觀其變。多吉和其他的孩子們也跟著圍了出來,繞著記者的攝像機像是看新鮮的看個不停,而其他的牧民們,自覺的圍成了一團,嘰嘰咕咕的議論著怎麼來了這麼多領導?
教育局的領導站在圈子中間,衝我身邊的霍大哥微微笑著,對著記者的鏡頭簡明扼要的說了幾句。我才明白,霍大哥在來之前已經出資要在草原上設立學校,由教育局調派專門的老師過來授課。
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這片草原也被納入了九年義務教育的範疇。
在攝像機對準我之前,我逃離了人群默默的回到帳篷。很快,霍大哥也躲開人群進來,慈祥的看著我,“走吧,這兒已經不需要你了。”
我抬頭一愣,明白了霍大哥所有的用心。但隨即搖搖頭,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走吧,離開了這兒,你才能幫助到更多的人。”
霍大哥真切的語言,我沒辦法拒絕。眼前的他頭髮已經花白,比起5年前老得更歷害,卻更像是我從小夢裡隱約出現的父親的影子。
對這個從我最落魄和單純的時候就站在我身邊的男人,陪我經歷所有的事情我卻依然沒有半點動心的男人,我忽然之前有了一絲懊惱。如若他和我母親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會不會因為他的呵護而愛上他?又會不會因為他這些年的不放棄而嫁給他?
顯然,即使5年後的自己比曾經淡然了許多,卻還是做不到讓自己愛上他,也不能讓自己背叛心裡。越是經歷過了傷過了,越是不想要再去傷害別人,亦如現在的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