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昏暗了。好不容易上了飛機,經過幾個小時的航程,終於回到了嶺北環東。
這是一座沿海的城市,和外界貿易頻繁,城裡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和層疊起伏的立交橋充滿了現代化鋼筋混泥土的氣息,來往車輛馳行迅速,行人也是匆匆,人走在這種氛圍中,行動也會不由自主地加快。
前一刻還在靜謐的箱根,陡然之下的轉變,讓禾藍有些不適應。
“我們去的地方,可不是這兒。”白潛用掌心包裹著她的手,只是笑而不語。禾藍不明白他笑容裡的含義,有時愣怔地看他。白潛笑得愈發開朗,一點她的鼻子,“有時說你傻,你還不信。”
禾藍不服,不過,等她真的見到了他們去的地方,才漸漸有些明白了。
白家的本家宅院,怎麼可能像外面的住處一樣喧囂吵鬧?
那是坐落在城北太平山上的一個大宅子。
宅子建在半山腰,汽車沿著盤山公路緩緩開上去時,只能窺見密林中若隱若現的翹簷和白牆,像古時富貴人家的院落。雖然不像那些金碧輝煌的希臘別墅般吸人眼球,歲月的烙痕卻讓人情不自禁地想一窺究竟。
進去前,禾藍都沒看見藏在林中的這個宅子有多大。
腳下的石子路細碎而蜿蜒,穿過一道道的月洞門還在不斷延續,彷彿永遠也到不了盡頭。每穿過一個院落,眼前的景物就變一變,腳邊的花叢色彩亮麗,被修剪地很整齊,就連地上鋪著的鵝卵石都是精挑細選的。
繞過一個平坦的草坪,眼前出現一個小湖,岸邊停著幾艘紅漆小船,幾個穿著新衣的男孩女孩在上面玩鬧,照看的嬤嬤急得臉上都是汗。
禾藍不禁笑了。
“那是宗家的孩子。”白潛攙了她的手,從架在湖面上的雕花木欄水泥橋面上緩緩踏過,在湖心亭休憩了會兒。禾藍從穆稜手裡接過一涵,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嘴角都是口水,似乎夢到了什麼,不斷地砸吧砸吧嘴。
“這小丫頭和她哥哥一個長得模子,脾氣也這麼像,簡直就是兩個混世魔王,以後家裡要怎麼辦?等他們長大一點,恐怕連房瓦都要給拆了。”白潛嘆著氣,“不如先送出去幾年……”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禾藍擰住了耳朵,一頓劈頭蓋臉的罵,“有這樣的爸爸嗎?居然想著把孩子送出去?”
白潛抱緊她,“我這不是開玩笑嗎?”
他好說歹說,禾藍才願意理他。白潛是白家現在的當家人,他的院子是後院單獨的大院落。在石子路的盡頭,假山堆砌的臺階上有扇鎏金雕花木門,推開後,禾藍就看見了他們的住處。
這麼古色古香的院落和廂房,她以前以為只有在書裡才能看到。四角翹簷的紅色屋簷下,還有連著前後院落的長廊,廊下襬著幾盆富貴牡丹和月季,開得如火如荼,院中還有一個水池,種著著層次漸變的藍睡蓮。後面還連著個小院落,是處假山包圍著的天然溫泉,和這院子中隔著扇月洞門,垂著五色幕簾和白色的紗幔,偶爾還有蒸蒸的熱氣滲透進來。
屋子裡鋪的青金石地磚裡也鑲著乳白色的暖玉,赤著腳走在上面也不會覺得涼。
夜深了,下人都退出去,放下了屏風後的紗幔,把最外面的檀香木鏤空木門輕輕闔上,室內的燈也熄滅了,只剩屏風後的架子上兩盞,用紅色的燈籠罩罩著,光線顯得昏黃而曖昧。
內室裡靠牆的地方只有一張雕花高腳床,鋪著絲綢的被褥,還是剛換上的紅色。白潛脫了衣服,壓在她身上,把頭埋進雪白的胸脯裡蹭了蹭。禾藍推他的頭,指指對面小隔間裡的兩個搖籃,“孩子還沒睡呢。”
兩雙好奇的大眼睛透過搖籃的空隙,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
“他們那麼小,能懂什麼?”白潛不以為意,撩開了她的上衣,一直褪到胸上,手到背後,扯開了文胸的揹帶扣,指尖捏住那一顆紅粒,含入嘴裡就吮吸起來。禾藍的呼吸驟然急促,繃緊了雙腿,情不自禁地弓起來。
乳*jian燙燙的,被溼暖的東西層層包裹,還有一條舌頭在挑?nong它,禾藍雙手平展,在床上抓緊又放鬆,似乎想扯住什麼,最後只能把床單攢在手裡,扭曲、碾壓。
“放鬆一點兒,寶貝,我們是在做快樂的事情,弄得我好像在懲罰你一樣。”白潛笑道,吸住了她已經暴漲的圓點,那多餘的奶水都吸入了嘴裡。脹?滿的感覺終於退了點,禾藍舒服地說也說不出,嘴裡發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吟哦。
“小騷?貨。”白潛笑著咒了一聲,褪了自己的褲子扔到床下,扯住她的褲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