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過的很是糟心,原本一團粉嫩嫩的包子臉就直接變成了過夜的包子臉,那個憔悴呀。
“安公子,你是否是真的從鄭府裡找到許小姐的?”
其實落凡和墨雙瞳心裡都清楚,這現在不過走走過場罷了,既然這鄭楠會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墨雙瞳,就恰好說明在他的心中最害怕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害怕其他人的輿論,不敢面對其他人的指指點點。
正所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就正是這樣,因為自己是小人,也就將君子當做小人了,以為每一個人都像他自己這般害怕。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人的臆想罷了。
“……那個……君子是不翻牆角的……小生,是從鄭府的後門翻進去的……這……實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這安綌一臉懊悔的神色,像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一般,恨不得馬上悲傷荊條,回去向夫子請罪。
但其實他若是真的不願意的話,他真的那麼在意所謂的斯文的話,怕是根本就不會來救許蓮心了。
說白了,他實在是太過於迂腐了。
“不知道鄭少俠聽得可否清楚?”墨雙瞳從從容容的抱著落凡的腰。
而落凡已經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已經沉入了夢鄉,睫長如翼,鼻樑滑挺,膚如凝脂,紅唇嬌小可愛,睡得十分的安穩,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個場景放在眼中,管他是天塌下來了還是怎麼樣,反正有墨雙瞳暫時幫他頂著。
落凡一個姿勢睡得累了,在墨雙瞳的懷中換了個姿勢接著睡,毫無警備之心,看的一干人等是目瞪口呆。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睡得著?
如此難道寵辱不驚,才是無雙公子將她視如珍寶的放在掌心疼愛?
“我……”
鄭楠原本是準備開口的,結果卻被墨雙瞳被搶先了。
“首先,鄭少俠說是不認識許姑娘,而後許姑娘不但認識你鄭少俠,而且還被囚禁在你的府中,不知道這事是對,還是不對?”
“我是想說,無雙公子你這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眼前的這位是許中雄老前輩的寶貝女兒許蓮心,根本就不是什麼連畫姑娘。其次,這許姑娘自己也說了,她是被關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她根本就不知道將她帶走的人是誰?緣何這許姑娘直接認為是在下將之帶走的?”
“這天下人都是有眼睛的,無雙公子和許姑娘這般往在下的身上潑髒水,就不怕天下英雄恥笑嗎?”
在輕微的心動和巨大的權勢誘惑之下,鄭楠誰然稍微的動搖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選擇了以後的譽滿天下。
其實按照道理來說許蓮心應該是必死無疑的,只是那幾日的相處下來,鄭楠不得不承認他對許蓮心有那麼幾分的傾慕,所以他將她藏了起來,然後這幾日都忙著處理那些跟著他們一起攻打血教最後存活下來的人。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許蓮心被囚禁多日,卻看不到正主了。
“我向你潑髒水?”許蓮心本來就是一個比較跳脫的女孩兒,這會兒看到鄭楠竟然這般的敢做不敢為,十分的可恥,“鄭少俠,我一直敬佩你是我們武林中少有的少年英雄,一直都很敬佩你,原本我都不相信是你設計陷害無雙公子和落姑娘,今日一看,卻發現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當初的那一幫兄弟真的是跟錯人了!”
說著,說著,許蓮心就要站起來同鄭楠動手,還好在關鍵時刻安綌沒有顧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一把拉住了許蓮心。
“蓮心,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樣子,整日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若是日後有了子嗣,如何做好一個母親……”
嘩啦啦的,安綌又開始數落許蓮心了,只是不知道怎麼的,許蓮心聽著安綌的囉嗦,心中的憤怒的確減輕了不少。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許蓮心這火爆跳動的脾氣終究還是有一個人可以壓的下來的。
有人喜歡這樣,自然也就有人不喜歡了,而這不喜歡的人自然就是在一旁的鄭楠,看著許蓮心和安綌兩日之間和諧的氛圍,鄭楠的手背上的青筋暴動。
“在下實在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得罪了許姑娘,在下從來都沒有見過姑娘,就更加不要說是什麼將許姑娘囚禁在家中了,不知道在下是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囚禁姑娘,若是我真的謀害了無雙公子和落姑娘,我應該是殺了許姑娘才對,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將許姑娘帶回府中囚禁,光是想想就覺得十分的荒謬。”
眾人心中一轉,的確是這樣的,若是真的是鄭少俠做的,他大可殺人滅口又何